“你……”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可我還是那句話,勇氣是好事,魯莽不是。”浥輕塵。
曹金瑤不甘的咬住嘴唇,其實她的手也在抖,浥輕塵看到了。
“你剛才你母親,她也認識我?”浥輕塵問。
“嗯。”
她繼續,“我媽,你不是真心和白間在一起的,應該是白間強迫了你。”
和曹金瑤分開的時候,浥輕塵走在路上都有些恍惚,包裏揣了一把刀,這把刀卻像是懸在她心上,上麵那根弦隨時可能崩。
浥家和曹家關係很好,浥父和曹爺爺本來就是忘年交,他自然是要去參加那個葬禮的。
擔心父親的身體,浥輕塵也請了假,是爺爺過世了,回去陪著他一起。
學校臨近期末工作是比較忙的,聽了這個情況,還是同意了。
當浥輕塵就收拾了行李,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票,在出門的時候,看到了意外的一個人。
白間看著她的行李,眼神有些複雜。
“路上注意安全。”
“嗯。”
浥輕塵踏步從他身邊走過,上了事先叫好的車。
“總裁,你為什麼不告訴浥姐,你也買了機票呢?”顧秘書問。
“她應該不希望我去。”
葬禮與她無關,他去見的也不是她,卻因為她,而選擇不去,有些本末倒置,顧秘書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等飛機降落在M國的時候,已經開始亮,浥輕塵來不及倒時差,直接和浥父一起去的葬禮。
從家出發的時候,浥輕塵站在院子那裏站了很久,看著美麗的花園發了很久的呆。
“這裏之前還是設了靶子給你們用來射箭的。”浥父走來,。
“爸。”浥輕塵回頭看他,然後笑著道,“是啊,不過後來我開始學畫畫,就把靶子撤了,弄成了花園。”
箭過弦聲仿佛還在耳邊,歡笑也還在。
“塵塵,手不能彎,也不要舉太高,不然會使不上力的。”
“塵塵,今想玩什麼啊?”
……
“爺爺,我今和裴然哥哥比賽,我贏了!”
“是嘛,我就知道我們塵塵最厲害了。”
……
車裏,浥輕塵靠在車靠背上,手抓著爸爸的手。
“要是累的話就眯一會,等到聊時候,我再叫你。”浥父拍著女兒的手,。
浥輕塵搖搖頭,隻是抓著他的手。
他笑著看著她,似在安慰的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手。
曹爺爺生前人緣好,葬禮來了很多人。曹家人來招呼他們的時候,浥父了些安慰的話,然後就讓他們去忙別的了。
浥輕塵拿著一束花,站在曹爺爺的墓前。
M國沒有頭七的法,曹爺爺很快就下葬了。
墓前放滿了花,白的黃的都有,怒放的花像是在紀念著他曾經的活力。
曹爺爺對於她來,確實是爺爺的存在。的時候,曹爺爺就常來家裏做客,時候浥輕塵很皮,他不約束她,反而帶著她到處野,之後還特地教了她射箭。
他,浥輕塵是個當兵的好苗子,有軍饒血性,吃的苦。誰又能料到,長大後的浥輕塵非但沒有從軍,還選擇了一個最文雅的專業。
留了及腰的長發,溫婉,知書又達理。
世事難料,的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