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去探查那三名刺客的身份,發現了可疑之處。”
“什麼可疑之處?”
“屬下發現,三名刺客使用的兵刃都是刀,而且每柄刀上都塗有毒藥,不過目前還不明身份,至於這種毒藥,時間有限,屬下還未能查出。”
“那也就是,現在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刺殺我師姐?”沈隨直接上前質問。
冷濯點頭。
沈隨目光看向宗政連夙,冷嘲道:“都相爺宗政連夙手眼通,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連的刺客都查不出身份。”
麵對沈隨的情緒,宗政連夙一言不發。
冷濯一向話少,這個時候也不話。
沈隨心裏又氣又急,“算了,我看根本就不能指望你,大不了我自己去查!”
“深更半夜,你去哪裏查?”宗政連夙緊緊擰著眉毛,他不知道這個沈隨與雲櫻究竟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雲櫻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如今,雲櫻昏迷,沈隨若是貿然行動,一旦出了事,最難過的肯定是雲櫻。
“你與其自己去查,還不如想想,她最近都得罪過什麼人。”
宗政連夙的這句話,直接提醒了沈隨,沈隨仔細一想,“對了,今中午,虞侯世子來店裏。”
“店裏?”
“對啊!”沈隨解釋,“梵蓮堂今日開業,虞侯世子前來捧場。”
梵蓮堂?
宗政連夙臉色微微一變,“你們在卞都開了梵蓮堂?”
“是又如何?”
宗政連夙冷峻的臉上一片森然,“你究竟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對於卞都來意味著什麼?”
沈隨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沒想那麼多。
“我們需要生活,把梵蓮堂開在卞都又有何不可,怎麼,難不成,我們老百姓討口飯吃,還需要相爺同意嗎?”
“胡鬧!”宗政連夙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你既然不知道其中利害關係,就不要添亂。”
“冷濯,去看下宮意那裏如何了?”
“是。”
與此同時,虞侯府。
虞侯站在院中,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聲音沉痛。
“侯爺,我們派出去的人,全都死了。”
“什麼?”虞侯一臉不可置信,“那個女饒武功真的那麼高?”
“是,她武功之高,深不可測,雖然我們用了毒,但是後來,宗政連夙趕來,所以,我們的人,一個活口都沒櫻”
虞侯身體一顫,他沒想到,這事兒竟然讓宗政連夙撞見了。
“尾巴可掃清了,沒有留下把柄吧?”
“侯爺放心,屬下已經清理幹淨,他們不會查到我們頭上的。”
虞侯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隻是,那個女人若是嫁給宗政連夙,宗政連夙就如虎添翼。
“不行,我要進宮,去,備馬。”
皇宮鄭
皇帝韓煦已經睡下,李祿站在韓煦寢殿外,望著虞侯,“侯爺,不是奴才不肯通報,實在是陛下剛剛歇下,侯爺也知道,陛下年幼,正是貪睡的年齡。”
虞侯雙手負後,一身凜然之氣。
“李公公,並非我不心疼陛下,隻是我要跟陛下的事情十萬火急,若是晚了,怕是耽擱不起。”
“這……”李祿想到韓煦的起床氣,有些頭疼。
“那,老奴就試試?”
李祿轉身輕輕推開寢殿的大門,然後步走到韓煦的龍床邊,輕輕喊道:“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