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嫋嫋,宛若朝朝暮暮。
空中忽然傳來樂曲聲,仿若穿越時空一般,響徹在耳畔。
轉瞬之間,宗政連夙又陷入了回憶之鄭
那是……他不知道的,在宮中發生的一牽
那是他離開卞都之後的事。
宗政連夙離開卞都一事,牽動著不少饒心。
各方勢力本就各懷心思,此時紛紛動起來。
虞候府內,一黑衣侍衛匆匆忙忙衝進書房。
直接稟告虞候,“侯爺,宗政連夙已經帶人離開,陛下也正在回宮的路上。”
“很好!”虞候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隻要宗政連夙一走,那麼這朝中之事,他便鞭長莫及,此時,正是陛下奪回皇權的大好時機!”
“是,侯爺英明!”黑衣侍衛嘴角裂咧開一抹同虞候一樣陰險的笑。
巳時,皇宮。
韓煦回宮後,心情好的不得了,直接讓人端上了酒,自己在宣政殿內獨飲,正喝的開心,李祿走進來,稟告道。
“陛下,許華裳來了。”
韓煦手指輕捏酒杯,半眯了眯眼,“哦,這麼快就來了?”
李祿道:“想來是快毒發了,也是怕丟了性命吧。”
韓煦嗤笑一聲,“好了,讓她進來吧。”
“是!”李祿出去把人領進來。
許華裳一進殿內,便見韓煦在喝酒,她抿了抿唇瓣,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去。
“屬下參見陛下!”
韓煦目光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盯著杯裏的酒,神色幽幽道:“起來吧!”
“謝陛下!”許華裳起身,仍舊恭恭敬敬站在那兒。
韓煦不話,許華裳猶豫了一會兒,咬咬牙,“陛下,屬下昨日已按您的吩咐,在雲璧的杯中下了蠱,陛下答應屬下的解藥……”
“解藥?”韓煦低低嗬了一聲,“沒錯,朕是答應你,事成之後給你解藥,可是如今事還未成啊!”
韓煦終於抬起頭,銳利的目光中有著許華裳看不真切的算計。
“如今相爺剛走,雲師至今蠱毒還未發作,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事成,這叫朕如何給你解毒?”
許華裳臉色微微一變,她噗通一聲跪下去。
“陛下,屬下願為陛下做任何事,還請陛下賜藥,留我一命!”
“你的命,朕不稀罕,不過的確有一事,朕需要你去做。”
許華裳深吸一口氣,“請陛下吩咐!”
韓煦仰頭喝了一口酒,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到許華裳麵前,將她扶起來。
“朕當初讓你去許太尉府中,做為他的義女,嫁入相府,是打算將你打造成一顆最好的棋子,可是你這顆棋子,卻險些誤了大事……”
韓煦臉色驟然陰沉,一隻手宛如冰冷的利器,直接掐住許華裳的脖頸。
許華裳呼吸一滯,臉色瞬間憋的通紅,“陛……陛下……”
“你向朕求饒也是沒用的,朕恨不得寸寸剜掉你的肉,用你的血當花肥,可是啊,你這具身體卻養著朕的全部心血,所以朕還真舍不得讓你去死!”
韓煦的話許華裳不明白,她滿眼驚恐看著韓煦,呼吸艱難。
韓煦涼涼一笑。
“怎麼,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嗎?”
“李祿,東西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