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之後越來越不自由了,受到的約束也越來越多,如果是在學校,我想我明肯定會慢慢悠悠的回去,但是工作的時候遲到一分鍾都是不被允許的事情。所以不論如何明都是要一早回去。
程鵬傑道:“幹嘛?我就不相信你今晚這麼早能睡著?”
我道:“但是我知道今晚我一定能做個好夢。”
程鵬傑道:“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對這句話真的不介意嗎?”
我道:“我不介意這句話,但是我介意這句話是她的。”
我知道我自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陌生人無論怎麼我我都不會介意,但是如果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傷口上麵撒鹽,我會特別特別的痛。對於不理解我不懂的我的人是沒有辦法做朋友的。
所以我們每個饒朋友都是有限的,維護這些關係本來就需要很大的精力。
程鵬傑道:“那你為什麼會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苦笑道:“那你希望我如何,對她發脾氣還是怎麼?既然都不能,那就當做一個玩笑不就可以了。”
不是我不能這樣做,而是我不想這樣做。我隻要還想去好好和張子悅在一起,就需要去學會忘記,去忘記學弟,去忘記五一發生的事情,去忘記她的每一句諸如此類的話。
程鵬傑道:“我明白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我訝異的道:“我們之間盡管,不需要這樣。”
程鵬傑道:“那你怎麼才會死心呢?”
我沉默了很久,在心底問我自己,我會在啥時候忘記她,才能徹徹底底的放下她。我抬起頭道:“等她有了新的人吧,也許在那個時候我才會真正的放下,此生不再有交集。”如果這次她繼續選擇和學弟在一起或者最後她有了別的人,那我再痛心也不會再繼續下去。
程鵬傑道:“話題的有點嚴肅了。今的事情我覺得你們之間還是有希望的。”
我點零頭,再沒有任何要話的心思。
這一晚,我睡的特別難受。一會兒覺得張子悅會和我在一起,一會兒又覺得也許我再也抓不到她的手。
手機鬧鈴響了,我打開一看,時間是淩晨五點,是時候該出發了。我簡單的收拾完跟程鵬傑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
走出門口,迎麵吹來的清晨最清涼的氣息,帶著獨特的風味,讓人不由自主的呼出心中的濁氣。淩晨五點的青山還籠罩在黑色的夜幕之下,然而黑色的夜空之下還夾雜著幾分耀眼的白色,與路邊依舊亮起的路燈共同點綴著這個城剩
我走到大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再次離開這個充滿誘惑的城市,在心裏默默的期待著下一次來的時間。
本來昨晚上我懷著特別好的心情回去,但是程鵬傑一番話讓我徹徹底底的醒悟了過來。現在的我和張子悅之間的關係僅僅隻是回到了在深港的狀態,還沒有完完全全的成為戀人之間的關係。
我坐上開往羊城的高鐵,心中想了想,最後還是做了這樣的一個決定。
我拿出手機給學弟發了一個QQ消息道,你好,我是楊帆,在之前我給你打過電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和張子悅之間的關係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