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熄滅了,窗外的月光和星光透過窗戶為房間裏帶來點點亮光。我把枕頭放好,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我想去抓張子悅的手,用這樣的方式傳遞我的溫暖或者傳遞我的愛。張子悅雖然已經側躺在床的另外一邊了,但是我知道她絕對還沒有睡著。她側躺在床上,我所能看見的就隻有張子悅的後腦勺和她長長的秀發。我伸手從她的腰腹上麵穿過,抓住了張子悅的手。張子悅上身還是穿著那件短袖,但是從我胳膊上麵的感覺得知,張子悅的腰腹之間沒有一點點多餘的地方,顯得異常平滑。張子悅沒有任何的反應,和我保持著手牽手的姿態,我的手心之中不知道為什麼出了很多的汗。當我再次鬆開張子悅的手的時候,張子悅輕微的動了動身體。我的手在伸回來的時候無意之中碰到了她的胸前的地方,隻聽見張子悅微微的發出了一聲。我整個人顯得異常的緊張,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
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緊張情緒,一半的原因是因為緊張,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激動。這麼多年來如果我的內心沒有一點點的欲望一點點的想法那是完完全全不可能的,但是我從來沒有真正的去想過有一會這樣。不是因為自己不想這樣,而是從心底會認為自己不能這樣。在我的心中她永遠是那個最完美的人,我永遠的女神。我擦拭完手心裏麵的汗水之後,想再次抓住張子悅的手。我在抓她的手的時候卻無意之中碰到了她的下身,但是我卻直接接觸到了她的光滑的皮膚,卻沒有碰到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張子悅側過身子用她的眼睛看著我,在下意識之下我立即把手伸回來。我看著張子悅的眼眸,在月光下顯得異常的醉人,眼神裏麵是一種緊張和一種疲倦,一種不解,其中夾雜著淡淡的心碎。那一瞬間我感覺我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被大人所抓獲,而且是人贓俱獲的那一種。
我再不忍心去看那一雙眼睛,再不忍心去看那樣的眼神。我不知道自己應該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跟張子悅解釋什麼。也許我剛剛的行為已經在替我解釋了,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去吻她的唇。所以我伸手抱住了她,去感受她唇間的溫度。過了短短的幾秒鍾之後,張子悅用了很大的力氣推開我,在推開我之後她開口道:“楊帆,我們不能這樣子的。”聲音裏麵帶有一種濃濃的委屈,帶有一種深深的恐懼,同時帶有一絲哀求,一絲絕望。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已經不記得張子悅上一次用這樣的聲音跟我是什麼時候,甚至我都在懷疑張子悅是不是第一次這樣跟我話。一直以來張子悅對我話要麼就是很平淡,平淡的如同在跟一個陌生人話。要麼和我話的時候會帶著一種急躁憤怒的語氣話,多半裏麵含有命令或者不滿。
我把手放在被子外麵,用力的抱住張子悅,並且使她的身體向我這邊靠了靠。我安慰著張子悅道:“子悅,你別怕,剛剛是我做的有問題。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其實有的時候話開口的那一刻我認為我自己可以做到,可是當我自己做不到的那一刻也在心底深處認為我是真的做不到。或者在那一刻其實什麼都忘記了,隻剩下了眼前的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