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碰瓷的技術好像有點高超,全程沒有絲毫表演痕跡。
要不是她是被碰瓷的,她都要信了!
君傾雪連忙後退一步,目光警惕:“你想幹嘛?”
那男人快哭了,
應該是我問你想幹嘛吧!
你揪人家衣領還凶人家!
你到底想幹嘛!
君傾雪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那男人非常畏懼的退後,行動表示不想跟她交流。
“……”
兄弟,
咱都是人!
人與人之間能不能多點真誠和信任!
【……大大我覺得他並不是要碰瓷你。】係統打斷君傾雪的內心diss。【這男人估計是真的有點怕你。】
君傾雪不解:“我知道他怕我啊。”
這表現的那麼明顯,她能看不出來?
可她不明白的是,
她啥也沒幹這人怕她什麼?!
剛來極樂島的那會開始,這群無知島民就一直用見鬼的眼神看她,搞得她心理陰影都要出來了。
這幾都沒咋出木屋,就是被這群人給害的!
【……】明明就是懶非要找個給你背鍋,真是不要臉。
係統一臉鄙夷,語氣非常狗腿。
【是是是,都是他們的錯!錯的太離譜了!簡直大錯特錯!】
君傾雪認真點頭:“就是,我明明啥也沒幹,他們非要歧視我!”
搞得我都自卑了呢!
【……】我特麼的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就是!他們太壞了!】
嗯!
一人一係統的愉快交談,跌坐在地上的那島民壓根聽不到。
在它眼裏,空氣中安靜的可怕,這種安靜如刀般一下一下的割著它的神經!
一點都不能放鬆,非常煎熬。
“你叫什麼名字?”
清冽的少女嗓音,很好聽卻莫名讓人感覺到壓力,還是那種無形的壓力。
“我、我我我江…荻褂!”
“……???”
君傾雪一楞:“啥?地瓜?”
還有這麼性感的名字?
她覺得自己被騙了,語氣就變得有點凶,讓人更有壓力了:“我問你真名兒!”
荻褂很委屈,麵對這樣的氣勢話都不溜:“我、我我我真名就叫荻褂……”
“……”
她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大大荻是荻花的荻,褂是白大褂的褂,本名就叫荻褂沒錯。】
君傾雪摸摸鼻子:“……好吧地瓜。”
“……”
【……】
“我我我……叫荻褂!”
那男人不滿的重複一聲,見她皺眉膽子一下就癟了,但還是堅持的解釋一句,
“……不叫地瓜。”
“行了別這些沒用的。”
君傾雪漫不經心的擺擺手,隨後盡量吧語氣放輕柔一點,力求不把人嚇跑。
“地瓜,我問你你見我跑啥?”
荻褂:“……”
這地瓜是不是就過不去了?
他敢怒不敢言,老實巴交的回答問題:“你、你你嚇人!”
君·嚇·傾·人·雪表示委屈:“我怎麼就嚇人了?”
“你你你你你……長的和我們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不都倆眼睛一鼻子一嘴巴嗎?她就不明白兩底哪裏異類了!
她又沒染一頭紅發!
君傾雪覺得自己很憋屈,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