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絲秋攙扶著秦玨回到別墅。
急忙拿來藥箱幫秦玨處理傷口之,手中沾有酒精的棉球輕輕擦上破損的傷口,讓秦玨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怎麼說你們兩個人曾經都夫妻一場,那瘋子出來的時候,絲夏怎麼不勸勸,就任性看他將你打成這樣嗎?”
秦玨沒有回答,合上雙眼,任由著沾有就近的棉球一次次觸碰過傷口。
葉絲秋見秦玨沒有說話,隻覺得自己剛剛開口的話多半是正中了秦玨的下懷,將棉球放在一旁之後,將秦玨的手握緊,看著秦玨臉上留下的淤青的,故作心疼的發出一聲長歎。
“不管怎麼樣,你們兩個人的夫妻關係還存在著,我看葉絲夏早就跟那個傻子之間牽扯不清,說不定就連傻子打你都是她默許的,你不是沒有看見傻子平常多聽葉絲夏的話。”
“我一個人坐一會,你回去休息。”秦玨冷淡的開口道。
“秦玨哥你難道不這樣覺得嗎?難說秦銘沒有瘋,他們兩個人就是這一個時機在一起而已,這一次就當是你為了以前的事情故意對你動手的,我看葉絲夏也不覺得心疼,她的眼裏就隻有秦銘,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滾!”
一聲低吼下,葉絲秋的身子完全僵住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秦玨。
對方又將剛才惡劣的字眼重複了一次,
葉絲秋才慢慢的站起身來朝著樓上走去,腦海裏又一次回想起來那天在書房裏,那人癡癡念念的念叨著葉絲夏名字的場麵,葉絲秋回到房間後,重重將門關上。
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如果秦玨對葉絲夏產生感情的話……她所做的一切不也就白費了嗎?
客廳裏的燈還亮著,秦玨無力的靠著沙發。
腦海裏還是剛才在葉絲夏家門外發生的那一幕幕。
許久他站起身來朝著書房走去,似乎隻有那間房間這個時候虎成為最溫暖,最舒服的港灣。
沒有葉絲夏的家裏,就像是缺少了什麼,秦玨說不上來,可心裏莫名被什麼堵住,那種難受的感覺簡直要將人吞沒。
整整一夜的時間,書房的煙灰缸裏塞滿煙蒂,秦玨站起身來看向窗外,那張俊朗的麵孔,多了幾分頹靡。
葉絲秋推開門,在濃鬱的煙草味下不由退後了半路,緩緩將書房的門再一次合上。
有些人也同樣沒有休息好。
自從秦玨離開之後,從黑夜到第二天清晨,沒有一刻能夠安穩的睡著,總覺得渾身難受,以至於最後中午坐在飯桌上,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葉絲夏去到夜總會內。
剛準備換上昨天那一套暴露的衣服,就被負責他們的女經理給攔住了。
葉絲夏緊抿著雙唇,以為因為秦玨的緣故消失了一段時間,惹得對方不太高興。
正準備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