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翔修為差多了,哪裏知道有人?看了卓青青這態度大喜過望,以為有戲,真的撲了下去想要去捧她的腳。
一個酒瓶在萬般毒氣與怒火的包裹之中從下而上,“砰”地砸在濮翔胸膛,碎成粉末,酒水灑了一地。濮翔連個鞋尖都沒碰到,猝不及防被轟飛老遠,在半空中就見到薛牧跳上了屋頂,他頓時知道自己想岔了點什麼,哪裏敢停留,一落地就立刻連滾帶爬地跑了。
薛牧也沒心情追他,怒視卓青青:“真把腳遞過去是什麼意思?”
卓青青神色不變,悠然道:“人家說得又沒錯,青青身無所屬,有人願意舔我的腳還不開心嗎?怎麼,公子自己不要,還不許別人要?”
“你!”薛牧心知理虧,但也沒有講理的心情,大怒道:“誰說我不要!”
說完拉著她的手,憤憤然跳下屋頂,一路直奔臥室。
卓青青一副跌跌撞撞的樣子被他拉進去,眼睜睜看他“砰”地關上了門,繼而感到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然後一起栽倒在床上,死死壓在上麵。
氣氛安靜了一會兒,隻有薛牧壓著惱怒的喘息,和卓青青略帶緊張的氣息。
她的身軀成熟柔軟,幽香陣陣,此時又帶了少許的酒香,夾雜在一起,沁人心脾。彼此依靠,就能讓人心猿意馬,薛牧也慢慢平複下來,眼神裏帶上了別樣的意味。
卓青青如何看不懂這樣的意味?心中微跳,卻故意再度刺激了一句:“要不要?不要我給別人了。”
薛牧平緩了的氣息再度粗重,“撕啦”一聲,絲衣被撕成了兩半。
卓青青伸手摸著他的腦袋,低頭看著他的模樣,眼裏掠過一絲溫柔。
……
星月雙修功的氣息彌散在屋內,停歇了的卓青青渾身散發著熟透了的風情與媚意,仿佛一朵盛放的玫瑰,驚人的妖豔。
“公子……我是故意的。”
薛牧輕撫她的背脊:“故意什麼?”
“我知道你在那,故意把腳伸過去,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乎不在乎。”卓青青低聲道:“你要不露麵,我就一腳踹他下去了,不會真讓他碰到的。”
這會兒薛牧也早醒過味來了,低聲道:“我一時被刺激,有點粗暴了……”
“再粗暴我也高興,公子的心意終於不再遮掩。”卓青青吻著他的麵頰,媚聲道:“看你還裝不裝君子了。”
薛牧抿了抿嘴:“青青,你知道的,我這人是很好色。正因如此,我更要控製,真要是看中哪個就拉到榻上,不用多久整個星月宗就得毀在我手裏。這委實非我所願,何況真要那樣,你們也不會如此愛戴於我了。”
“青青明白,這是公子的優點。”卓青青低聲道:“但是公子,一定要等有人來搶了,你才會覺得不甘麼?千雪曉瑞她們又如何?”
薛牧沉默,半晌才道:“別人我暫時不知道……可你顯然是不同的,邪煞窺測的記憶……”
濮翔修為差多了,哪裏知道有人?看了卓青青這態度大喜過望,以為有戲,真的撲了下去想要去捧她的腳。
一個酒瓶在萬般毒氣與怒火的包裹之中從下而上,“砰”地砸在濮翔胸膛,碎成粉末,酒水灑了一地。濮翔連個鞋尖都沒碰到,猝不及防被轟飛老遠,在半空中就見到薛牧跳上了屋頂,他頓時知道自己想岔了點什麼,哪裏敢停留,一落地就立刻連滾帶爬地跑了。
薛牧也沒心情追他,怒視卓青青:“真把腳遞過去是什麼意思?”
卓青青神色不變,悠然道:“人家說得又沒錯,青青身無所屬,有人願意舔我的腳還不開心嗎?怎麼,公子自己不要,還不許別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