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秋心情顯然也很愉悅:“你所見隻是胭脂坊。宗門祖祠秘地,如今也早已重新熱鬧,無數內門弟子正在選拔,待得本座騰出手來,也該再收數名嫡傳,使枝葉繁盛,薪火相傳。”
李公公笑道:“便是千載之下,宗主也是本宗第一功臣。”
薛清秋輕輕搖頭:“本座或許能打天下,對宗門發展卻力不從心。如今盛況,無論是聲名還是實務,乃至於外部環境清平,皆是薛牧之功。”
李公公道:“薛總管曾讓京師分舵問我瘟疫之事,這事屬下可以確認不是姬青原所謀,如今他若要做這些事,不可能繞開我的。我個人懷疑是某位皇子,此事隻要擒下心意宗重要人物,當可知曉。”
薛清秋頷首道:“知道了。這回姬青原讓你來,是什麼打算?”
“姬青原的意思,他隻要沂州數千裏沃土的絕對統治權。至於心意宗的鼎,心意道源,資源,秘籍,寶物,可由各家分攤。”
薛清秋冷笑道:“除鼎之外無大事,誰目光短淺要別的?”
李公公笑道:“有些人確實會需求別的。如夏文軒影翼等人均知自己要不了鼎,真的要了鼎,說不定反而招災。老實說,我們正在發展期,若是要了鼎,也未必有多少好處。真正爭鼎者,其實是正道宗門。”
薛清秋微微點頭:“薛牧也是這個意思,誰拿了鼎,誰就在風口浪尖。但薛牧認為,若時機合適,我們還是可以嚐試一下。”
“是,機會難得,錯過可惜。”李公公沉吟道:“正道宗門裏,大多相距太遠,也怕九鼎失位,不可輕移。真正有意的是狂沙門與自然門,薛總管之意,是否考慮讓二虎競食?”
“不錯。若能挑撥得這兩家傷亡慘重,我們那時候入局,就真有漁翁得利的可能。”薛清秋輕聲道:“如何居中謀劃,就交給你了。”
李公公苦笑道:“責任太重,屬下唯恐能力不足,愧對宗門期待。”
薛清秋搖頭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豈能盡如人意。便是此番錯過機會,隻要穩紮穩打,自有我們公然爭鼎的一天。”
李公公肅然道:“是,那嘯林去了。”
“等等……”薛清秋猶豫片刻,問道:“師姐近況如何?”
“眼見宗門蒸蒸日上,婉兮現在情緒好轉很多,也不見自殘了。隻是……”李公公眼裏閃過恨意:“姬青原現在脾氣越發難測,有時候會對婉兮拳腳相向……”
“混賬!”薛清秋勃然大怒:“這老烏龜怎麼還不死!”
李公公低聲道:“好在他們相處不多……”
薛清秋打斷道:“既是相處不多,你堂堂大內總管,便是自己無能,難道不能設法給她安排些如意俏郎君?既慰深宮寂寞,排遣心結,也能報複那老烏龜。這都做不到,你幹什麼吃的?”
這種驚世駭俗的話也就這些魔門大佬說得麵不改色,李公公擦著冷汗:“這是婉兮自己不願。”
薛清秋心情顯然也很愉悅:“你所見隻是胭脂坊。宗門祖祠秘地,如今也早已重新熱鬧,無數內門弟子正在選拔,待得本座騰出手來,也該再收數名嫡傳,使枝葉繁盛,薪火相傳。”
李公公笑道:“便是千載之下,宗主也是本宗第一功臣。”
薛清秋輕輕搖頭:“本座或許能打天下,對宗門發展卻力不從心。如今盛況,無論是聲名還是實務,乃至於外部環境清平,皆是薛牧之功。”
李公公道:“薛總管曾讓京師分舵問我瘟疫之事,這事屬下可以確認不是姬青原所謀,如今他若要做這些事,不可能繞開我的。我個人懷疑是某位皇子,此事隻要擒下心意宗重要人物,當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