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軒大笑:“不錯。”
薛牧道:“合歡宗與無痕道,與貴宗所求並不衝突,薛某覺得無論怎麼看,這次的合作基礎都好到了極點。”
夏文軒嗬嗬一笑:“薛總管的意思,星月宗也不奪資源?”
薛牧笑道:“你我平分這塊,如何?”
夏文軒收起笑容,淡淡道:“正道呢?”
“他們爭鼎,別的東西還想染指?想得美。”薛牧笑道:“所以我們才要結合起來,包攬其它,對吧。”
夏文軒非常無禮地看著薛牧的眼睛,薛牧坦然對視。
氣氛好像有點不應該的緊張?明明談得很好的樣子……
嶽小嬋皺皺眉,正待開口打圓場,夏文軒忽然又笑了:“資源我全要了。”
薛牧一怔:“這可就沒誠意了吧,夏宗主……”
夏文軒微微搖頭:“沒誠意的是薛總管……你明明要的是鼎,何必對盟友隱瞞?”
“夏宗主說笑了,星月宗此刻的狀況並不合要鼎。”薛牧神色不變。他確信自己和這些人談判的時候早就甩開了要鼎的念頭,是真把星月宗放在普通分贓的角度來分配的。連秦無夜影翼那麼熟都沒看出自己的真意,夏文軒怎麼看得出?他們感應人的撒謊反應又不是讀心術。
夏文軒淡淡道:“本座確實沒有證據證明貴宗要鼎,但本座知道一個道理。”
薛牧平靜地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夏文軒眼神又有了慣常的猙獰:“本座所圖,自信能得到,縱是我們各宗自行其是,本座也就是少得一些,絕不可能空手而回。對不對?”
這是老牌洞虛者的自信,薛牧隻能承認:“對。”
“所以若是貴宗也隻不過是求資源,薛清秋豈能失手?貴宗又何必如此辛苦奔忙,各方串聯呢?”夏文軒直接下了結論:“值得花力氣如此深謀的,除鼎無他物。”
薛牧沉默。
嶽小嬋很驚奇地看著薛牧,她以為此時的薛牧不想要鼎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在籌謀。
夏文軒推理很粗暴,不是什麼謀略洞察,而是洞虛強者基於絕對實力自信上的判定,偏偏非常準確,幾乎無法反駁。
如果夏文軒都看得出來,秦無夜和影翼能不能看得出來?
薛牧忽然想起了影翼的那一句“薛總管所謀或許很大,但本座也不問了”……看來也是心有所疑的吧,畢竟星月宗花了這麼大力氣串聯,而想得到的東西卻不值這個價。
唯有鼎才值得。
而影翼既然有所疑,依然表示“會出手幫襯”,這是怎麼考慮的?
夏文軒忽然站起身來,左右踱了兩步,又驟然立定,眼裏的猙獰之意越發濃厚,喃喃自語:“從正道手頭搶鼎……”
說到一半,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薛牧平靜地打斷他的笑聲:“夏宗主怎麼考慮,還請明示。”
夏文軒驟然轉頭,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奪鼎之事,深合我意,本座會全力支持,你們星月宗最好保得住成果,別讓老子失望!”
夏文軒大笑:“不錯。”
薛牧道:“合歡宗與無痕道,與貴宗所求並不衝突,薛某覺得無論怎麼看,這次的合作基礎都好到了極點。”
夏文軒嗬嗬一笑:“薛總管的意思,星月宗也不奪資源?”
薛牧笑道:“你我平分這塊,如何?”
夏文軒收起笑容,淡淡道:“正道呢?”
“他們爭鼎,別的東西還想染指?想得美。”薛牧笑道:“所以我們才要結合起來,包攬其它,對吧。”
夏文軒非常無禮地看著薛牧的眼睛,薛牧坦然對視。
氣氛好像有點不應該的緊張?明明談得很好的樣子……
嶽小嬋皺皺眉,正待開口打圓場,夏文軒忽然又笑了:“資源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