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即使薛清秋此時無恙,薛牧都不會讓她來,她在與不在,給別人形成的思維導向完全不同。
最關鍵的是,夤夜能讓場麵更亂,世上能比她更造成亂局的人都沒兩個。
她的範圍性靈魂侵襲,能讓這些以感應敏銳著稱的洞虛者們失去感應外物的閑工夫,全在和她的靈魂較勁了。
“一團大雜燴。”在另一邊山頭,薛牧嘿嘿笑了笑。
親衛們手搭涼棚看了一陣,都是有些蛋疼的表情。場麵上勁光四射,煙塵漫天,五方高手戰成一團,時而聯手時而互幹,本來就已經亂得可以了,而靈魂銳嘯此起彼伏,整個空間氣場扭曲,夜色茫茫,星月亂閃……卓青青甚至覺得如果自己在裏麵,都不要打就已經暈了,壓根不知道誰是誰了。
說明這些人真強,這還能有條有理地打成一團。
“砰!”不知被誰的氣勁衝過,本來就在懸崖邊上的虛實鼎終於晃悠悠地跌落下崖。
場中諸人都愣了一下,此時距離最近的雲千荒下意識地飛身撲下去打算接鼎,他眼睜睜看著一道灰影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閃過,鼎在空中就被接走。雲千荒正待轟出遠程刀氣攔阻,身後潘寇之哈哈大笑著,數道長劍直接捅了過來。
雲千荒氣得真真是想吐血,很勉強地淩空轉身化解了這一擊,再轉頭看時,灰影早已不見了。
雲千荒氣得手足冰冷:“潘寇之你瘋了嗎?鼎被人奪了!”
潘寇之大笑道:“你是不是糊塗了,鼎在哪裏與我何幹?”
冷竹站在崖邊低頭看了一陣,臉色極度難看,低聲道:“欺天宗蒼冥,天下第一賊王……他潛伏很久了,就等此刻。”
雲千荒大聲道:“李嘯林,必是你的安排!”
李公公慌亂地擺手:“不是我!”
“除了你朝廷還有誰!欺天宗自己敢要鼎?”冷竹轉向夤夜:“莫不是星月宗?”
夤夜木然:“白癡。還不去追,就會罵罵咧咧,跟個小孩子一樣。”
特麼誰才是小孩子?冷竹雲千荒氣得不知道怎麼回答,偏生夤夜這話有理,兩人對視一眼,都道:“蒼冥受鼎排斥,大半功力在鎮鼎,跑不快。你我兩家暫且罷鬥,追回了鼎再說。”
兩人從沒像這一刻這般齊心,身影一晃,齊齊消失不見。
鎮世鼎是有氣息的,所以每個宗門都是用銅殿護鼎,再布下特殊的陣法去遮掩。而且這樣的銅殿陣法是依據每個鼎不同而專門打造的,誰也不可能預先打造出來。
沒有刻意打造的遮掩,鎮世鼎的氣息在他們洞虛者眼中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耀眼,能清晰地感受到鼎離去的方向,完全可追。
李公公和夤夜也沒攔他們,目送離去。與此同時,夏文軒秦無夜等人也感到了虛實鼎遠去的氣息,都是哈哈大笑,不再和麵前的兩宗人馬糾纏,咻然消失不見。
片刻後,冷竹和雲千荒分別到了自家人麵前,打量了一眼,無人死亡,有些輕傷。兩人都是籲了口氣,急促道:“跟我追!”
換句話說即使薛清秋此時無恙,薛牧都不會讓她來,她在與不在,給別人形成的思維導向完全不同。
最關鍵的是,夤夜能讓場麵更亂,世上能比她更造成亂局的人都沒兩個。
她的範圍性靈魂侵襲,能讓這些以感應敏銳著稱的洞虛者們失去感應外物的閑工夫,全在和她的靈魂較勁了。
“一團大雜燴。”在另一邊山頭,薛牧嘿嘿笑了笑。
親衛們手搭涼棚看了一陣,都是有些蛋疼的表情。場麵上勁光四射,煙塵漫天,五方高手戰成一團,時而聯手時而互幹,本來就已經亂得可以了,而靈魂銳嘯此起彼伏,整個空間氣場扭曲,夜色茫茫,星月亂閃……卓青青甚至覺得如果自己在裏麵,都不要打就已經暈了,壓根不知道誰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