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笑道:“薛某在靈州城少交際,想要了解一下城中風向都不知何往,想想還是來叨擾一下林掌櫃。”
林東生哈哈笑道:“這就來對地方了,我奇珍閣在雅致上,也是城中風向標的。盟主請。”
薛牧也不管他是不是吹牛,笑著跟他到了貴賓室。
結果發現林東生也沒有吹牛。
曾經也來過好幾次奇珍閣的貴賓室,無非就是裝潢高貴,也有些字畫什麼的襯一下。結果這回坐進來,立刻有幾個琴女盈盈而入,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禮,開始撫琴吹曲。輕緩的樂曲柔和飄蕩,而林東生熱茶衝沏,清香撲鼻,場麵上真有一種熏人欲醉的雅。
薛牧好奇地看了看琴女們:“合歡宗的?”
“是。”林東生笑笑:“理論上隻襯情調,但有時也有些客人滿腦子下半身,不敢請貴宗之人以免出事。倒是合歡宗正合其意,守規矩的一切好說,不規矩的被采了也別怨我們魔門。”
頓了頓,又道:“也有普通的女孩子,其中不少是真心喜愛琴歌,如今城中蔚然成風,處處待客沒有管弦不成席。貴宗琴仙子會幫那些女孩子出頭關照,倒是無人敢亂來。”
薛牧點點頭,雖然都還是人工,可已經很有了現代走到哪裏都有音樂的感覺了,讓人心中頗為複雜。
林東生端上三杯茶,笑道:“還有就是,我們的大紅袍已經成為上流人物的標準之一,普通談事若不飲酒,則無茶不歡。現今大紅袍雖不是價比黃金,也差不到哪裏去了。”
夤夜捧著茶杯道:“我聽人說過,然後我要喝的時候長老們告訴我那茶都是騙人的,別喝……”
林東生哭笑不得:“貴宗長老曾經自己做過工藝,心裏有數。但這還真不是騙人,隻是價格虛高,實際確實也是好東西沒毛病的。如今我們也在研究其他工藝,開始給茶分等,盡量做到世間普及,不被價格限定,這可是大生意。”
薛牧輕啜一口,舒服地歎道:“看來林掌櫃近期日子也是春風得意。”
當然春風得意。不說縱橫道,茶葉的收益已經震驚了整個魔門六道,在這一段時間內,茶葉成為了六道的極佳黏合劑,六道之間關係短時間處於最好的蜜月期,也難怪他們一口一個盟主喊得越來越順口。
“是。”林東生笑眯眯道:“沾盟主的光,林某已經是縱橫道首席長老,負責的已經不是靈州一地,而是整個京畿範圍,還兼管沂州生意。”
“厲害啊!”薛牧笑道:“沂州那邊情況如何?”
“還亂,暫時不好說,不過猛虎門好像已經在沂州立足穩了,能發展成怎樣誰也不知道。”林東生意味深長地道:“盟主是做大事的人,光是這手布局,魔門各宗都不會做。還望盟主將來多多提攜。”
薛牧看著他,又看看周圍合歡宗琴女,笑了一下沒接這話,隻是道:“提攜不敢當,倒是關於這茶,是我首倡的主意,自然還有些別的想法,林掌櫃要聽聽麼?”
薛牧笑道:“薛某在靈州城少交際,想要了解一下城中風向都不知何往,想想還是來叨擾一下林掌櫃。”
林東生哈哈笑道:“這就來對地方了,我奇珍閣在雅致上,也是城中風向標的。盟主請。”
薛牧也不管他是不是吹牛,笑著跟他到了貴賓室。
結果發現林東生也沒有吹牛。
曾經也來過好幾次奇珍閣的貴賓室,無非就是裝潢高貴,也有些字畫什麼的襯一下。結果這回坐進來,立刻有幾個琴女盈盈而入,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禮,開始撫琴吹曲。輕緩的樂曲柔和飄蕩,而林東生熱茶衝沏,清香撲鼻,場麵上真有一種熏人欲醉的雅。
薛牧好奇地看了看琴女們:“合歡宗的?”
“是。”林東生笑笑:“理論上隻襯情調,但有時也有些客人滿腦子下半身,不敢請貴宗之人以免出事。倒是合歡宗正合其意,守規矩的一切好說,不規矩的被采了也別怨我們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