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荻咬牙道:“你也知道你在欺負我了?”
“我隻恨人們隻能看見那公服的一麵,永遠看不見夏侯荻千般萬態都是至美。”
夏侯荻淡淡道:“我以為你會覺得隻有你見過才好。”
薛牧啞然失笑:“這種想法的人多陰暗,占有欲扭曲了吧。”
夏侯荻終於忍不住道:“幹嘛一直站我後麵?”
“因為你不轉身。”
“我為什麼要轉……”夏侯荻話音未落,就被自己斬斷在喉嚨裏。
兩條手臂從身後環繞過來,擁在她的腰肢上,可以感受到背脊緊貼在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心跳的頻率。
“放手。”她冷冷道:“不要逼我砍你。”
“被你砍死算了。”薛牧抱得更緊了點,喃喃道:“不能抱著這樣的美,我簡直白穿……白活一世。”
夏侯荻冷笑道:“你抱著的美太多了。”
薛牧沉默。
出奇的是夏侯荻也沒有動,沒再說要砍他的話。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前後擁著,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夏侯荻才輕聲道:“薛牧,我知道你也就好這點事情,占點手腳便宜我也懶得說你,但我們隻是朋友。”
薛牧道:“作為朋友,我今天是來提醒你一件事的。”
“你說。”
“無論祁王,還是唐王,你不要預設一個信任度。就算有人在你心中百分之九十九可信,那還有百分之一的嫌疑。”
夏侯荻沉默半晌,歎了口氣道:“我知道。”
“你知道?”
“當然知道。但是薛牧,如果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都沒有一個是可以讓你去信任的,這是多可怕的事情,你知道嗎?我寧願我信錯了,也要去信一次。”夏侯荻頓了頓,仿佛刻意提醒自己,繼續道:“難道信你這麼個魔門妖人勝過信自己哥哥嗎?”
薛牧哽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無奈歎道:“說得也對。可惜你真不應該生在帝王家。”
夏侯荻不答,反而道:“你今天跟李應卿提的幾個思路,李應卿讚不絕口,其中鋪路或者設軌之事,政事堂已經在討論了。”
“那就好。”
“這天下交通,於民百利,絕不該是一個魔門的人思考的問題。而你不但考慮了,還不是用來交換好處,而是真的想要那樣推行。甚至還考慮了更多,幫神機門思考動力……難道你不知,神機門強便是朝廷強,一旦發展到一定程度,戰偶大批量發展,星月宗都不夠戰偶平推的。”
“蒸汽動力一旦發展,朝廷能變得多強我不知道,總之想平推星月宗都不知道猴年馬月的事了。眼見這個天下都能因蒸汽動力而受惠,我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夏侯荻出神地看著前方的題字,良久才低聲道:“薛牧,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到底是怎樣的人?”
“我隻是一個……和你一樣在沙漠裏跋涉的旅人。隻因曾經見過某處綠洲,好意提醒旁人,喂,往那兒走有水。僅此而已。”
夏侯荻咬牙道:“你也知道你在欺負我了?”
“我隻恨人們隻能看見那公服的一麵,永遠看不見夏侯荻千般萬態都是至美。”
夏侯荻淡淡道:“我以為你會覺得隻有你見過才好。”
薛牧啞然失笑:“這種想法的人多陰暗,占有欲扭曲了吧。”
夏侯荻終於忍不住道:“幹嘛一直站我後麵?”
“因為你不轉身。”
“我為什麼要轉……”夏侯荻話音未落,就被自己斬斷在喉嚨裏。
兩條手臂從身後環繞過來,擁在她的腰肢上,可以感受到背脊緊貼在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心跳的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