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荻一不做二不休,大聲發泄出了積累多日的怨憤:“夏侯以為自己不通政事,頗指望一群重臣能有什麼政事高見,然而議政多日,隻見爭權奪利熙攘不休,於國於民實無一策!反倒是你們口中無功的六扇門捕頭,在考慮為民開路,在考慮車船動力,爾等國之重臣,枉食君祿,徒享民膏,寧不羞恥?依本座看,都不需要其他功勳,單此一項,薛牧公侯都做得!”
這回連蘇端成臉都綠了,這是連他一起罵進去了……可麵對盛怒的夏侯荻,他也不想去辯“為什麼會爭鬥為先”這種沒法扯的問題,隻得避重就輕道:“薛牧此議確實是有功於社稷,但是……嗬嗬,但是公侯可就衝動了,總捕頭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夏侯荻並不買賬:“什麼衝動?正道八宗能封侯,星月宗不能封?諸事不問的藺無涯都能做問劍侯,多有功勳的薛牧反而做不得?給本座一個理由!”
蘇端成隻能解釋:“朝廷自有規製,總捕頭也不能因為六扇門裏誰立了大功就直接提拔成玉牌不是?總得積功而成吧。八宗之爵隻是世襲而來,不能為證。”
夏侯荻道:“那好啊,積功是吧。薛牧獻策新秀譜,對朝廷管控江湖之利顯而易見,該升子了吧?赴鷺州途中,從魔門手裏解救武者無數,該封伯了吧?解鷺州大疫,該封侯了吧?至於日報獻策,使得財政增收,路軌獻策,使得交通便利,我都不說要封王了,就合在一起,積功封個公也就是了。”
一群重臣都不忍直視地偏過腦袋,這回看得出夏侯荻已經冷靜下來了,這話是找事呢,她當然知道不是這樣算的啊……
李公公又笑眯眯地打圓場:“一些功績可升官職,一些功績可予賞賜,並不是這麼算的。”
其實一些功績連賞都可以沒有,表揚一下就可以的……而且爵位好幾等,就算要加爵也是從三等到二等,哪有從男到子從子到伯的,這麼好升,那豈不是遍地封王了?
當然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去跟當廷拔刀的瘋子解釋這些問題,順著李公公的話頭能給些賞賜打發了拉倒。馬上便有人應聲道:“李公公所言不差,可多賜財帛土地,六扇門內給予實職,爵加一級……”
馬上有人道:“不可給實職!”
這是豁出去了,拚著挨砍也不能讓薛牧有更多興風作浪的本錢。其實這倒是公心來著……
夏侯荻斜睨過去,正要罵人,李公公直接道:“不給實職,那就在虛爵上多加些折抵,否則無法交代。”
夏侯荻怔了一下,忽然覺得也挺好。如果給薛牧真提了個六扇門內的什麼主事,薛牧接了也是甩手不管,她也頭疼,所以之前開玩笑讓他洗衣服去了。既然李公公提議折虛爵,反而更合她的意。
這麼想著便也沒說什麼,隻是沉吟著想個什麼辦法給薛牧多撈點好處。
夏侯荻一不做二不休,大聲發泄出了積累多日的怨憤:“夏侯以為自己不通政事,頗指望一群重臣能有什麼政事高見,然而議政多日,隻見爭權奪利熙攘不休,於國於民實無一策!反倒是你們口中無功的六扇門捕頭,在考慮為民開路,在考慮車船動力,爾等國之重臣,枉食君祿,徒享民膏,寧不羞恥?依本座看,都不需要其他功勳,單此一項,薛牧公侯都做得!”
這回連蘇端成臉都綠了,這是連他一起罵進去了……可麵對盛怒的夏侯荻,他也不想去辯“為什麼會爭鬥為先”這種沒法扯的問題,隻得避重就輕道:“薛牧此議確實是有功於社稷,但是……嗬嗬,但是公侯可就衝動了,總捕頭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夏侯荻並不買賬:“什麼衝動?正道八宗能封侯,星月宗不能封?諸事不問的藺無涯都能做問劍侯,多有功勳的薛牧反而做不得?給本座一個理由!”
蘇端成隻能解釋:“朝廷自有規製,總捕頭也不能因為六扇門裏誰立了大功就直接提拔成玉牌不是?總得積功而成吧。八宗之爵隻是世襲而來,不能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