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有蕭輕蕪的關係在,陳乾楨肯定會站劉貴妃,不需要自己多嘴惹人懷疑。
論及政治,這些人包括自己在內,確實綁一起都不夠姬無憂打的。好在現在劉婉兮那邊有垂簾優勢,姬青原深恨姬無憂,此刻也沒給劉婉兮李公公設置什麼鬼的製衡了,這兩人可以公然抱團,借著正兒八經的垂簾名分,和太子一黨分庭抗禮。
如今夏侯荻口頭不說,心中顯然也會對姬無憂有所防備,如果三宗宗主心裏也有戒備在,形勢還是大有可為的。
歸根結底,還是姬無憂暴露太早了。
無證無據多說也無益,多人旁觀審視之下,自然能看出問題。薛牧沒再多解釋什麼,轉向蕭輕蕪道:“小說基礎理論,我已經全部教給你了,你可以自己練習練習,試著寫一本不太長的。下次相見,我再給你修改輔導一二,以你資質,也該上路了。”
蕭輕蕪小聲道:“你真要走了啊?”
“嗯。我也要打造自己的底盤,不然怎麼跟人玩?”
“我會去七玄穀……日常作文的話,可以給師父寫信討教嗎?”
薛牧猶豫了一下,招了招手。蕭輕蕪湊過腦袋,薛牧湊到她耳邊道:“你可以去找星月宗七玄分舵,她們有迅速聯係上我的方式。”
兩人湊得極近,附在耳邊悄悄話,蕭輕蕪都沒有任何羞澀反應,“哦”了一聲點點頭:“我知道了。”
大概是被調戲太多,習以為常了……
陳乾楨在一旁叉著腰,他總覺得養了十幾年的徒弟好像要沒了……
……
辭別小徒弟,薛牧直接轉道去見了鄭冶之。
他雖不在靈州,但之前和鄭冶之談妥的交易還是照常運作,第一批定製的地級兵刃都已經鑄造完畢,聽說還有一柄意外爆了屬性成為天級,樂得那定製的長老合不攏嘴。
“第一批兵刃,已經讓貴宗千山暮雪團帶回靈州了。”鄭冶之接待了薛牧,很是熱情地笑道:“千山暮雪團在敝穀著實受歡迎,至今不知多少子弟對千雪姑娘的劍歌念念不忘。據說專輯已發,首批到我鑄劍穀的並不多,差點搶得都打起來了。”
薛牧聽著也有點想念羅千雪那中二丫頭,不由笑道:“等我回去就做第二期歌舞,到時候專輯往你們那裏多發一點。”
鄭冶之撫掌大笑:“你這是要把兵刃費用全賺回去?”
“小本生意,比不上貴穀高端。”
“少來這套,光是乾坤戒的生意分潤,都夠你賺得流油,現在的茶葉也是,一本萬利價比黃金。”鄭冶之眯著眼睛道:“你這次回靈州,我看做生意是次要,借著虛實之陣已立,發展宗門根基才是你的考慮吧?”
薛牧笑笑:“鄭穀主知我。”
鄭冶之道:“誰都知道你薛牧其誌不小,說吧,對這次朝堂之變你是怎麼看的?”
“兄弑弟,子毒父,父謀子,除了一個女兒,全是垃圾,有什麼看頭?”
薛牧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有蕭輕蕪的關係在,陳乾楨肯定會站劉貴妃,不需要自己多嘴惹人懷疑。
論及政治,這些人包括自己在內,確實綁一起都不夠姬無憂打的。好在現在劉婉兮那邊有垂簾優勢,姬青原深恨姬無憂,此刻也沒給劉婉兮李公公設置什麼鬼的製衡了,這兩人可以公然抱團,借著正兒八經的垂簾名分,和太子一黨分庭抗禮。
如今夏侯荻口頭不說,心中顯然也會對姬無憂有所防備,如果三宗宗主心裏也有戒備在,形勢還是大有可為的。
歸根結底,還是姬無憂暴露太早了。
無證無據多說也無益,多人旁觀審視之下,自然能看出問題。薛牧沒再多解釋什麼,轉向蕭輕蕪道:“小說基礎理論,我已經全部教給你了,你可以自己練習練習,試著寫一本不太長的。下次相見,我再給你修改輔導一二,以你資質,也該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