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很無奈道:“難道你要讓你師父看著我們卿卿我我嗎?”
嶽小嬋總算知道師父在跑什麼,那種師徒一起的場景……她也在夢裏遇到過,想一想就能讓人麵紅耳赤。
說到底她們也不是合歡宗啊……
“你、你最惡心了薛牧!”嶽小嬋咬著下唇,明明是罵人,可眼裏那抹媚意卻始終揮之不去:“你是不是……很想這種事?我們師徒倆……還有我和娘……”
這長大了偏又還帶著稚氣的妖媚,加上這樣的話語,實是能讓任何人心蕩神馳,可薛牧心知這種形態下的妖女是最危險的,就是你真這麼想也絕對不能說。他義正辭嚴道:“我可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嶽小嬋也不知信沒信。或許最早的時候他是真沒想過,但事情推到了如今這一步,他還能沒想法麼?
嶽小嬋沒有揭穿,反而繼續挨了上去,昵聲道:“不管你想沒想過那麼多……可現在起碼……想不想要我?”
薛牧看看左邊,會議大堂。看看右邊,鵝卵石路,通往琴歌堂,路上常有星月妹子行走,都悄悄在看這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妖女你要放電也麻煩挑個地方換個時間好嗎?
“我已經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了哦……而且我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嶽小嬋挨在他身上,櫻唇掠過他的腮邊,顫抖的聲音裏藏著的是洶湧澎湃的熱火。
薛牧忽然醒悟,她不是在玩那套小妖女的把戲,而是隱藏的激情真正爆發了出來。
曾經因為太小因為武道因為師徒關係,強壓著的、藏在心底不敢爆發的情緒,在訂婚之議下徹底崩開了心中的枷鎖,以至於壓根沒有心思考慮這是哪裏、還有沒有其他事兒,隻想告訴他,我是你的妻子了。
這丫頭藏著的用情一往至深,以至於此。
這是薛清秋的解脫,又何嚐不是嶽小嬋的解脫?
如果說之前薛牧心中還有很多事情盤在腦子裏,比如她們複雜的關係,以及這個訂婚之議傳出去所必將造成的變局……可這一刻真的沒有心思再去想了。
他用力摟住身前少女嬌柔纖瘦的身軀,當著來來往往無數星月門人的麵,重重地吻了下去:“是,你是我的妻子了。”
薛清秋站在遠方高處,靜靜地看著薛牧和徒弟擁吻的畫麵,眼中也有些迷蒙。
這畫麵……很美。
客觀上的美,也是心中的美,如同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連帶著道境的恢複都大有好處,是一種心胸曠達,看盡世情的超脫。
如今這重走巔峰路,走向是真的和原先大不同了。
其實原先她不這麼做,也不是自私霸著位置,這種世俗位置對她並無價值。
反倒是為了大局。
很好笑對不對,搶了徒弟的位置卻是為了大局。可真的是如此,薛牧也明白一些,隻是此情此景不合去討論罷了。
之所以說是大局,因為這已經不是薛牧個人情感糾葛的問題,而是涉及到勢力糾葛關聯。薛牧有很多勢力都和男女情感掛了鉤,公私其實是一回事。
薛牧很無奈道:“難道你要讓你師父看著我們卿卿我我嗎?”
嶽小嬋總算知道師父在跑什麼,那種師徒一起的場景……她也在夢裏遇到過,想一想就能讓人麵紅耳赤。
說到底她們也不是合歡宗啊……
“你、你最惡心了薛牧!”嶽小嬋咬著下唇,明明是罵人,可眼裏那抹媚意卻始終揮之不去:“你是不是……很想這種事?我們師徒倆……還有我和娘……”
這長大了偏又還帶著稚氣的妖媚,加上這樣的話語,實是能讓任何人心蕩神馳,可薛牧心知這種形態下的妖女是最危險的,就是你真這麼想也絕對不能說。他義正辭嚴道:“我可從來沒有那麼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