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知道夏侯荻不反對,他有多少女人也沒見夏侯荻反對過,劉婉兮名義上也是她母後,她同樣不反對。夏侯荻唯一糾結的也隻不過是她的地位上會想要做正室而已……隻能說她見得多了,帝王後宮什麼德性、權貴私底下什麼德性,她能不知道?
這是此世明規則。
“根本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可你卻總覺虧欠我,似乎在我麵前你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不屬於此世的想法在心底藏著湧著。”嶽小嬋目光如水地撫著他的麵頰,低聲道:“或者應該說,從中可見你是真喜歡嬋兒,嬋兒很高興。”
薛牧奇道:“你這意思是鼓勵我繼續?”
“不是……”嶽小嬋媚眼如絲地呢喃:“劍州路上,你不是一直很想騙我撫簫給你聽麼?值此清風明月,夜色逍遙,嬋兒吹給叔叔聽好不好?”
說是吹簫聽,可她玉蕭在腰間,卻連取都沒取下來。
此蕭非彼蕭。
月色之下,短鬆岡邊,樹影飄搖。少女俯身相就,輕按玉蕭。蕭聲嗚咽,漸上蒼穹,悠悠蕩蕩的,如同少女的情思,曲折難訴。
薛牧倚坐在樹幹上,微微抬頭看著月亮,心思也有些飄蕩。仿佛初見那時,精靈一般的影子在月下竹林掠過,笑靨甜甜的軟軟的,勾魂奪魄,如同此刻的她。
……
“腿軟了?”
“沒有沒有。”
“沒有就走啊,還賴在樹下幹什麼,晚安咬過了,沒有早安的了!”
“其實早安一頓也很好的,營養早餐。”
“去你的,那東西難吃死了!夢嵐這混蛋竟敢騙我說好吃……不就是有一點天道氣息嗎,了不起啊!”
“原來你真是圖吃的……”
“才不是!以後別指望我再來!”
大清早,大小兩道聲音一路打情罵俏著從城外飛掠而回,直奔靈州城。
薛牧之所以有點賴床的意思,是因為心知昨天看了好事兒,今天就該看壞事兒了。世人都有惰性,嬌俏可愛的妹子抱著咬著,蓬勃發展的新城看著,一時半會的真懶得去管煩心事。
而且他其實知道所謂的壞事兒是些什麼名堂,早在昨天聽見嶽小嬋的會議時他心中就有數了。
魔門六道良莠不齊,不對,應該是莠居多,良寥寥無幾。在合作初期大家奔著共同發展的良好目標而去,火熱的勢頭可以掩蓋很多摩擦,但時間一久,事態平緩之時,大量的“道不同”就會開始暴露出來。
會議上說的是可以公開討論的東西,顯然還會有一些不能明著說的暗事,嶽小嬋自己都不好做決定,需要讓薛牧親眼看一下再說。
果然跟著嶽小嬋,一路直奔到了合歡宗駐靈州的駐點。
也不是青樓了,豪華大宅院門外掛著兩塊招牌,一塊直接寫著“合歡宗”,一塊寫著“表演藝術團招新處”。
“合歡宗表演還需要對外招人?”薛牧奇道:“合歡宗自家人都多得過剩了吧?”
嶽小嬋撇撇嘴,拉著薛牧從側方飛掠而入,潛伏到一間小殿後方。
薛牧知道夏侯荻不反對,他有多少女人也沒見夏侯荻反對過,劉婉兮名義上也是她母後,她同樣不反對。夏侯荻唯一糾結的也隻不過是她的地位上會想要做正室而已……隻能說她見得多了,帝王後宮什麼德性、權貴私底下什麼德性,她能不知道?
這是此世明規則。
“根本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可你卻總覺虧欠我,似乎在我麵前你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不屬於此世的想法在心底藏著湧著。”嶽小嬋目光如水地撫著他的麵頰,低聲道:“或者應該說,從中可見你是真喜歡嬋兒,嬋兒很高興。”
薛牧奇道:“你這意思是鼓勵我繼續?”
“不是……”嶽小嬋媚眼如絲地呢喃:“劍州路上,你不是一直很想騙我撫簫給你聽麼?值此清風明月,夜色逍遙,嬋兒吹給叔叔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