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很慎重地補了一句:“賭博是一定會輸的。”
許不多若有所思。眼下他也不相信正魔頂級宗門真能輸給小團隊,但魔門的意識第一時間就讓他想到了暗箱操作。他們縱橫道的地下黑拳,類似的操作多了去了,某個強者被無數人看好,最後“被”擊敗,這種套路縱橫道玩得很溜。
讓他操作的話,很難談攏這種黑幕,正魔兩方不會給他麵子,但薛牧操作就難說了……
結果薛牧的聲音繼續傳來:“這種博彩之事,雖然本來就是天下皆有,不是我搞出來的名堂,可終究也不是什麼好事,我星月宗不想挑頭做莊。眼下隻是做個模板給許宗主參考,日後還是交由縱橫道操作,我星月宗隻抽應得的紅利。希望許宗主將來也能有所控製,不要太黑了,適可而止。”
許不多狂喜,瞎子也看得出來這裏麵蘊含著多大的利潤,這薛牧隻為了維持星月宗洗白的趨勢,居然真把這當莊的好處拱手讓給縱橫道!
繼而又有些憂慮:“我縱橫道挑頭,或許很難操縱比賽結果。”
“為什麼非要操縱比賽結果?”薛牧反問了一句。
其實他還真有操縱結果的把握,但他不想引發假哨黑球的壞風氣,破壞了初生的團體賽。說出來的話變成了一本正經:“實話說,這種比賽,我也操縱不了。正道團隊怎麼可能聽我的故意放水認輸,如果有那一天,估計我一統天下了吧。”
“唔……”
薛牧又道:“許宗主,不要看一場一地得失,從全局、從長遠來看,無論你是否操縱結果,作為最高的莊家絕對都是有勝無敗之局,真的不需要搞假賽。”
“長遠?全局?”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可以做成天下聯賽的東西麼?將來各州各地都可以有隊伍進行本州比賽,各州最強的幾支隊伍才有資格彙聚春秋城,每年一度。這不僅是武道賽事,還是全民娛樂啊。”
許不多的小眼睛越睜越圓。
他下意識轉頭看著到處奔跑的記者們,攔住參賽選手采訪的場麵……
是了,這不僅是一場武道賽事……
真按薛牧說的推演下去,這分明是全民娛樂狂潮啊。
薛牧悠悠道:“文化局和體育局以前還叫文體局呢……你們以為二者距離很遠麼……”
許不多聽不懂也懶得懂,他滿腦子都沉浸在薛牧描繪出的藍圖裏,正在推演這今後的變故。
由此衍生出來的東西他一時甚至數不清楚,眼見能想象到的是星月宗可以做成長期不絕的春秋期刊,而這博彩方式將會無休無止地運作下去,鋪遍天下每一個角落。
什麼大周商會,見鬼去吧!
許不多脫口而出:“爹!”
夤夜“嗖”地插進兩人中間,大眼睛極度警惕地盯著許不多:“死胖子你想幹嘛?”
“咳咳……”許不多尷尬地擦著汗,拙劣地轉移著話題:“盟主的設想讓人向往得很,但首先要建立在這比賽當真吸引人的前提上吧?”
頓了頓,很慎重地補了一句:“賭博是一定會輸的。”
許不多若有所思。眼下他也不相信正魔頂級宗門真能輸給小團隊,但魔門的意識第一時間就讓他想到了暗箱操作。他們縱橫道的地下黑拳,類似的操作多了去了,某個強者被無數人看好,最後“被”擊敗,這種套路縱橫道玩得很溜。
讓他操作的話,很難談攏這種黑幕,正魔兩方不會給他麵子,但薛牧操作就難說了……
結果薛牧的聲音繼續傳來:“這種博彩之事,雖然本來就是天下皆有,不是我搞出來的名堂,可終究也不是什麼好事,我星月宗不想挑頭做莊。眼下隻是做個模板給許宗主參考,日後還是交由縱橫道操作,我星月宗隻抽應得的紅利。希望許宗主將來也能有所控製,不要太黑了,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