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慢慢吻在一起,略微交纏了一陣,嶽小嬋慢慢離開少許,呢喃道:“叔叔……”
“嗯?”
“如果確定沂水郡決戰,你別去。”
“啊?”薛牧一愣:“為什麼?”
“你能做的已經做了,戰鬥非你所長,親臨決戰重地,實際意義不大。到時候亂象紛呈,我怕你有失。”
“哪有那麼誇張,孤影這些天是在外組織消息傳遞協調,到時候我讓她回來貼身護著,一般情況也不會有大礙。”薛牧笑道:“說真的,邪煞相關之事,最好我還是要在的。可能在有些時候,我的作用比洞虛還大。”
“你真是……”嶽小嬋歎了口氣,也不再勸,隻是繼續閉眼嘟起小嘴,薛牧會意地吻了下去。
嶽小嬋咕噥著:“是我的甜還是你徒弟的甜?”
“……沒親過她,不知道。”
“那就去親啊。”
“啊?”
嶽小嬋又離開少許,臉蛋紅彤彤的:“難道你還想學那些人書裏寫的蠢貨,什麼等這場決戰打完再回來娶你?”
“哇塞,你居然也有立flag的概念……”
“什麼扶賴閣,我隻是覺得這好蠢啊。”
“你其實……”薛牧頓了頓,低聲道:“還是心中有所不安對嗎?”
嶽小嬋慢慢將額頭靠在他懷裏,喃喃道:“夏文軒影翼都報說不安,何況於我。薛牧,我們的日子還長,你可真別太拚了。”
“那種不安是你們基於天道共鳴,對邪煞的不安,和具體操作沒有關係,不要自己嚇自己。”
薛牧笑著搖搖頭,小丫頭一邊說邪煞出來了也沒什麼好怕,一邊又擔心他親赴現場會有失,自相矛盾的話語中,體現的全是對他的關心和緊張。
甚至怕他留下什麼遺憾,要先幫他給補齊了。
他歎了口氣,把桌上的地圖收起,低聲道:“如果說不安,我更大的不安倒在京師。姬無憂趁機調走宣哲鄭冶之陳乾楨,麵上說得過去,可我不信他不會借此機會做些什麼。”
嶽小嬋瞪大了眼睛:“這可是他自己的江山!”
“對某些人而言,那首先要確定是他的。”薛牧淡淡道:“古往今來這種自私的人都太多了,不差他一個。”
嶽小嬋急道:“娘可在那呢!我們得讓誰去趟京師才行!”
薛牧微微一笑:“別急。姬無憂想必一直忘了一件事,當今天下,最恨他的人是誰。恰好那兒軌道通行已久,她們赴京很快的……”
嶽小嬋怔了一怔,忽然笑道:“喂,你說是她們師徒好看,還是我們師徒好看?”
“剛才還緊張兮兮的,怎麼就問起這個來了?”
“好奇嘛……”
薛牧沒好氣道:“我們師徒最好看。”
嶽小嬋一下子還沒回過味來,就見蕭輕蕪推門而入:“師父,我熬了養顏湯,你要喝嗎?”
嶽小嬋看看蕭輕蕪,又看看薛牧,抄著雙臂語氣涼涼地道:“是,你們師徒最好看。改天被什麼大魔頭一起抓了去,來一碗另類師徒燴,想想就過癮得很。”
兩人慢慢吻在一起,略微交纏了一陣,嶽小嬋慢慢離開少許,呢喃道:“叔叔……”
“嗯?”
“如果確定沂水郡決戰,你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