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本在和雨清晨交手的莫雪心都愣了,這什麼情況?
事起突然,姬無憂的幾名心腹影衛連阻止都來不及,隻剩下一聲驚呼:“雨公公!你什麼意思?”
雨清晨的眼眸變得很迷茫,連帶後背的傷勢都不管,神情木偶般僵硬。
別說姬無憂等人沒料到,就連夏侯荻莫雪心都沒料到這一手,她們都不知道雨清晨居然也是薛牧的人,他剛剛出手很拚命來著,誰能看得出來是反裝忠?
姬無憂渾身一動不能動,心情如墜冰窖:“朕就該知道……你這閹奴不可信……”
雨清晨神情還是很木,沒有回答。
姬無憂也看出雨清晨神色不對,心中有了數,默然歎息。
起初自己是懷疑過的,反反複複用各類手段暗查過雨清晨,怎麼查都隻是一個忠心皇室的太監而已,就算到了最後帶著雨清晨前來參與這場局,他也沒有完全信任,始終在防備。可見到雨清晨出手如此拚命,夏侯荻莫雪心都和他招招搏命,絕對是演不出來的,就此放下了心。
原本還有幾名心腹,是專門盯著雨清晨的,這會兒也沒盯了,連皇帝都親自出手了,這些親信影衛當然也都在奮力破局來著……
可不料雨清晨中的是星月秘術,他自己根本沒想叛變,別人又怎麼看得出貓膩來?這臨時秘術啟動,終究還是在他身上徹底掀翻了這個看似勢均力敵之局。
星月宗是魔門……不是那些思想多麼正統的正道,各類魔性手段從來沒有消失,薛牧也不是傳統意義的正人君子,是個妖人……隻是薛牧行事越來越正,使得大家總是忘記了這一點。
一聲慘叫傳來,卻是雨清晨一爪插進了一名姬無憂心腹影衛的喉嚨。雨清晨麻木地揮手,甩開影衛屍體,魔爪很快就抓向了另一個影衛。
形勢急轉直下,廳中亂成一團。魏梟厲狂等人暗叫一聲大事去矣,根本沒有再戰的心思,立刻轉身就跑。
再不趁著這時候逃就來不及了!誰特麼為姬無憂賣命?
剛剛還能算是皇帝一方略占勝勢的局麵,一眨眼氣勢洶洶的心意宗和滅情道強者盡數成了喪家之犬,倉惶而逃。
果然預感無差,薛牧一來,就代表著勝負既定,如同因果律一般。
莫雪心“嗖”地攔在外麵,陳乾楨楚天明盡數追了出去。
外麵正帶隊和鐵如山對峙的萬東流怔怔地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大勢已去。皇帝都被捉了,他還反抗什麼?
他不像滅情道心意宗這幫本身就是喪家之犬,他有親友有部下,盡在京師,還能如何?
鐵如山長劍架在萬東流的脖子上,萬東流歎了口氣,一點反抗都沒有,擲刀於地,束手投降。
繼而六扇門全軍動了起來,跟著七玄穀的人一起,轉頭圍剿姬無憂死士與心意滅情餘孽。
廳中雨清晨和王伯配合之下已經殺光了姬無憂的影衛,雨清晨神情僵硬地站在薛牧身邊,如同傀儡。王伯也退回夏侯荻身邊,奇怪地看著薛牧。
連本在和雨清晨交手的莫雪心都愣了,這什麼情況?
事起突然,姬無憂的幾名心腹影衛連阻止都來不及,隻剩下一聲驚呼:“雨公公!你什麼意思?”
雨清晨的眼眸變得很迷茫,連帶後背的傷勢都不管,神情木偶般僵硬。
別說姬無憂等人沒料到,就連夏侯荻莫雪心都沒料到這一手,她們都不知道雨清晨居然也是薛牧的人,他剛剛出手很拚命來著,誰能看得出來是反裝忠?
姬無憂渾身一動不能動,心情如墜冰窖:“朕就該知道……你這閹奴不可信……”
雨清晨神情還是很木,沒有回答。
姬無憂也看出雨清晨神色不對,心中有了數,默然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