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也笑笑,牽起夏侯荻的手:“那就勞煩陛下百忙之中陪我去趟太廟,免得本宮被人亂棍打出來。”
夏侯荻自己挑起的“娘娘”稱呼沒笑,卻被薛牧自稱的“本宮”笑得差點岔了氣:“朕要想想封個什麼宮給你住,讓你的本宮名副其實。”
“就是未央宮啊,陛下不讓我住?”
“我看你是想住慈聖宮。”
劉婉兮被封為慈聖皇太後,慈寧宮也就改成了慈聖宮。本來也隻是隨意調侃,可不料薛牧聽了立刻頷首:“說得也是,我忽然知道你該稱呼我什麼了。”
“什麼?”
“假父……或者幹爹?”
“去你的吧!”夏侯荻飛起一腳,薛牧拔腿就跑,兩人一追一逃地進了太廟。
一群守鼎長輩聽著下方打鬧的聲音接近,睜著眼睛互相看了好久,又無奈地搖搖頭閉上了眼睛。
在太廟打情罵俏舉止輕佻……算了。如今的形勢他們也知道非常嚴峻,可謂處處起火,這姬家江山都要靠薛牧護持,惹薛牧不悅或者沒有薛牧幫忙的話,這大周就真有可能完蛋了。也就是說其實這會兒皇家是得求著薛牧的,夏侯荻即使巴結著薛牧都可以理解,能是兩情相悅就更好了,他們行將入土了還管這個幹嘛……
其實即使薛牧不來,他們估計都會想要讓薛牧來一趟,所有人都很好奇,為什麼鼎好像聽薛牧的多過聽他們的?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想象。
夏侯荻在門口幹咳兩聲,叩門進殿。
薛牧跟了進去。
皇族長輩們轉頭看去,一個個渾濁的老眼都亮了一亮。
一身女式龍袍穿在夏侯荻身上一點都不顯別扭,反而更是英姿勃發,威嚴凜然,那帝王之姿簡直就是從骨子裏散出來的,好幾個人心裏都在想,怎麼以前從來就沒考慮過這丫頭繼位?真是瞎了……女帝的傳統又不是沒有,從來沒人排斥這一層,沒往這兒想隻能說是被姬青原坑了吧……
而薛牧和她並肩而入,氣度卓然,風采逼人,真正的男俊女俏,簡直配一臉,看著就是賞心悅目。
有位老者忍不住爆出一句:“真天生一對……”
薛牧和夏侯荻對視一眼,都微微一笑,薛牧便開口道:“今日來此,是為了……”
話音未落,乾坤鼎上七彩流光,噴灑溢散,那股歡樂開心的情緒連從來沒參過鼎的夏侯荻都感覺得出來。
一群守鼎者目瞪口呆。
薛牧更是感到有什麼歡呼從靈魂深處響起,就像是在外已久的遊子,終於歸鄉。
歸根結底,和其他鼎關係再親,那也隻是“兄弟”。而乾坤鼎,幾乎可以說是一體的,他的碎片就是乾坤鼎上脫落,薛牧幾乎不需要用眼睛去尋找,靈魂深處就能感受到乾坤鼎上缺了的一小片花紋在哪裏!
“夏侯……能請諸位暫離片刻嗎?”薛牧低聲道:“我需要一個人和乾坤鼎呆一會兒。”
夏侯荻很果斷地做了個手勢,守鼎者們麵麵相覷,饒是心癢難搔也不好說什麼,個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於是他也笑笑,牽起夏侯荻的手:“那就勞煩陛下百忙之中陪我去趟太廟,免得本宮被人亂棍打出來。”
夏侯荻自己挑起的“娘娘”稱呼沒笑,卻被薛牧自稱的“本宮”笑得差點岔了氣:“朕要想想封個什麼宮給你住,讓你的本宮名副其實。”
“就是未央宮啊,陛下不讓我住?”
“我看你是想住慈聖宮。”
劉婉兮被封為慈聖皇太後,慈寧宮也就改成了慈聖宮。本來也隻是隨意調侃,可不料薛牧聽了立刻頷首:“說得也是,我忽然知道你該稱呼我什麼了。”
“什麼?”
“假父……或者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