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繼續吧,深到了極致,把某些對立麵的東西全部掃得幹幹淨淨就行。
薛牧接過幾位守鼎長輩攤開的大周全圖,一邊標注陣眼方位,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久,忽然道:“發動所有力量搜索虛淨,想必沒用?”
夏侯荻搖頭:“肯定沒用。他本就是欺天者,手裏還有瞞天過海盤……我們所謂的所有力量,又不可能是真正的天下所有人,還不是隻能用咱們自己的人手,四處滅火都捉襟見肘,又怎麼找他……”
“真正的天下所有人……”薛牧念叨了幾句,忽然笑道:“我用武力手段久了,差點忘記我靠什麼吃飯的。”
夏侯荻愣了一愣:“你又有什麼主意?”
薛牧笑了起來:“總捕頭可還記得當初我們商議新秀譜時,曾經提過一嘴,合適的時機可以搞排名?”
“記得……”夏侯荻微微一笑,那可是她和薛牧關係糾葛的開端,如今回憶起來幾乎每一句話都能重現心田,又豈能忘卻?
尤其那份江山絕色譜,如今真是被他吃得幹幹淨淨,徹底成了他的後宮家譜。也不知道暴露出來之後,薛牧會不會被世人活活咬死。
“如今是排名的時候啦。”薛牧眨眨眼:“咱們可以頒布一份兵器譜,星魄雲渺劍,生死同歸劍,瞞天過海盤等等……名為排兵器,實際排的是用兵器的人。”
夏侯荻奇道:“實際也就是天下武力排名?你要給你姐姐搞個天下第一名分?何必呢,她不是在意這些的人。”
“不不不,你誤會了。”薛牧笑道:“我要排第一的,是瞞天過海盤!”
夏侯荻怔了怔,眼神慢慢亮了。
“武道之世,誰不想當天下第一?你要是列清秋第一,她會笑笑表示不在意,要是誰說藺無涯才是第一,她麵上不說什麼,內心肯定隱隱也是有些不舒服的,早晚去挑了那個位置。清秋如此,藺無涯也一樣,假設藺無涯忽然看見虛淨成了天下第一,他會不會滿天下去找虛淨試劍?”
夏侯荻撫掌道:“多半是會的!豈止藺無涯,恐怕問天元鍾都未必坐得住,畢竟真有天下第一之名,對宗派的發展好處不是一點半點。而你那邊夏文軒這群人也全都要炸了。”
旁邊有守鼎老者道:“若是薛宗主也就罷了,若是虛淨,別說他們不服,我們多半都不服,天下不服的人多了……”
眾人都笑。
又有老者道:“可為何不直接排人名,而是排兵器?”
薛牧悠悠道:“爭天下第一這種事跟一般人也沒什麼關係,隻是個談資。可世人貪婪,若是貼個寶物掛在腦門上,引起某些人去組織人馬群毆奪寶會不會做?說不定引得虛淨走到哪裏被人關注到哪裏,不管能不能有助於找到他,起碼能讓他做事不那麼方便。”
守鼎老者們麵麵相覷,終於知道這貨短短兩年混到這個地步確實是有幾把刷子,可不是靠那張人模狗樣的臉。
那就繼續吧,深到了極致,把某些對立麵的東西全部掃得幹幹淨淨就行。
薛牧接過幾位守鼎長輩攤開的大周全圖,一邊標注陣眼方位,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久,忽然道:“發動所有力量搜索虛淨,想必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