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品茶的姿態和李公公的反應,向錢進眼裏更是閃過喜色,笑道:“諸位不願通名也就罷了,如果向某這對招子沒瞎,諸位必是達官顯貴,身份絕不比剛才的那位安公子低了。”
薛牧笑道:“這就是你對我們態度這麼友善的原因?按說安公子的身份在京師已經是顯貴,閣下又何必得罪了他,反而來和我們這初次見麵的攀關係?”
“安公子的所謂顯貴……”向錢進微微一笑:“二位可知他買那什麼玉筆是幹什麼用的?”
劉婉兮奇道:“這真不知。”
“據我所知,他在蒙麵比賽裏發揮不錯,進入半決賽了。這筆大約是想用來收買黎記者的,想在報道上給他多渲染渲染。”向錢進不屑道:“黎記者是咱家盟主倚為臂膀的文宣喉舌,豈是會被這點小玩意收買的?不當場甩他一臉就不錯了,這貨色也真是心裏沒點數。”
“……”薛牧很想說黎曉瑞這廝有這麼高端嗎?怎麼我沒感覺誒……
向錢進又道:“所以他這種貨色有什麼可顯貴的……何況勳戚數百年來不掌權,無非如這茶名一樣,隻是清貴,沒什麼大用。當今女皇誌向高遠,這幾天提拔了很大一批實幹官員,都是各州郡聲名顯赫的能臣,調集入京。以這形勢看,那幫蛀蟲能逍遙多久尚未可知,何必在他們身上下功夫。”
劉婉兮笑了起來:“原來你是把我們當陛下新晉重臣了?”
“難道不是?京師這般氣度的生麵孔可不多,二位品茶姿態之雅致不大像武者出身,身上修行看著也不高……何況身邊還帶有管家。除了新入京重臣,也沒別的可能。”
劉婉兮笑道:“據我所知,你們縱橫道現在負責的是全盟商務合作,你們的生意便是貴盟的生意。而貴盟薛盟主權傾天下,如今與攝政王也沒什麼差別了,向管事有這麼硬的靠山,又何必結交什麼權貴?”
向錢進越發眉開眼笑:“向某已經說了,多個朋友多條路。縱橫道雖然負責全盟商務,自家也有自家的小生意,盟主並不幹涉各家自我運行的。我們也不可能為了什麼自家事都全去麻煩咱家盟主啊。”
薛牧點點頭,確實各家照樣有各家自己的發展,他的六道之盟不是並派,向錢進這個說法完全沒有問題。看來還是想走官商勾結的路線?
向錢進又道:“二位也不用疑心向某是想收買官員搞什麼違法亂紀的勾當。實話實說,如今咱們縱橫道想要做的絕對是女皇和咱們盟主喜聞樂見之事。”
薛牧來了興趣:“願聞其詳。”
“如今京師蕭條,百業待興,沂州更是一片白地,處處都要重新勸農務桑,建設地方。女皇如今召集能臣,必定會全麵開始發展民生,我們隻需要知道女皇有心先從哪裏開始,便可預做準備。比如說女皇打算先勸農,我們便可先準備好糧種;打算先建設,我們便可先準備好石材木料,諸如此類。這便是賺不完的錢。我們隻是搶占先機,而不做囤積居奇,雖然也是圖自家賺錢,卻隻會讓女皇新政更效率,絕不會搞出問題。”
見兩人品茶的姿態和李公公的反應,向錢進眼裏更是閃過喜色,笑道:“諸位不願通名也就罷了,如果向某這對招子沒瞎,諸位必是達官顯貴,身份絕不比剛才的那位安公子低了。”
薛牧笑道:“這就是你對我們態度這麼友善的原因?按說安公子的身份在京師已經是顯貴,閣下又何必得罪了他,反而來和我們這初次見麵的攀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