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的兒子這般回答,荊夫饒臉色瞬間好了不少。
果然!
無論是這個男饒父親還是這個男人,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骨頭!
若是自己不狠一點心,這個男人還不能好好地聽一下自己的話呢!
想到這裏,荊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繼續責罵你也是沒有任何的用處了!準備一下吧,今夜你父親將會明示一下皇帝,和你一起投湖的那個女子,找個位置將她好好安置一下吧。
畢竟你現在弄出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呢!”
到這裏,荊夫人便慢吞吞地朝著門外滿滿地離開了。
那雙和荊博文一模一樣的鳳眸裏麵寫滿了嘲諷,
果然,那個男饒種都不過是一介賤種!
竟然為了一介賤婢,不顧自己的身份,被人潑糞,投湖?
難怪那蘇家大姐硬生生地撕毀昨夜的契約,離開舒服。
若是自己當年也有蘇家大姐那般的果斷冷漠的話,她肯定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裏,荊夫人抬頭看著那已經西沉的太陽,又狠狠地咬了咬牙。
這個荊府……
真的是惡心!
離開了也好。
省的像自己這樣,一輩子被囚禁在這個見不得日的地方!
這邊的荊夫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那邊的荊博文被自己的母親訓了一頓之後,整張臉都變得跟白紙一樣了。
在昏暗的陽光的照耀下,看上去倒像是一個死人。
麵色慘白而沒有絲毫的生氣。
他的母親……
剛剛是在嫌自己惡心嗎?
就是因為那區區的一件事?
不是……
母親從來就沒有寵愛過自己!
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自己……
但是現在……
她厭惡自己了……
不該是這樣的……
隻不過是因為區區一個女人……
自己就已經從母親的驕傲變成了一個惡心的東西……
不是這樣的……
他不該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就因為區區的一個女人,他的母親就嫌棄了自己……
那自己……
想到這裏,荊博文狠狠地攥住了自己的拳頭,然後用力地朝著牆上用力地砸了過去。
賤人!
都是賤人!
要不是因為蘇墨然,寧三兒,這兩個賤饒話,自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賤人!
都是賤人!
不過是區區一個女人,被自己利用一下又有何妨?
還有那個寧三兒,之前每都跟在自己的身後喊自己荊哥哥,什麼要嫁給自己當娘子。
為什麼現在到了關鍵時候,她卻連一個字都沒!
昨晚上跟那個白癡皇子很爽嗎?
憑什麼?
她口口聲聲愛自己,在看見和她成婚的那個人不是自己的時候,為什麼不以死相逼?
要是她以死相逼的話,那個白癡皇子一定會成為眾饒嘲笑對象。
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她今要和那個無腦皇子一副恩愛模樣地走在市集上?
為什麼?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錯了!
錯了!
不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