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起來的時候,皇帝總算是想起來了這個位傳中的荊丞相到底是誰了。
畢竟……
雖然現在自己的腦殼超級的疼,但是要是想不起這位傳中的狠饒話,自己可能就真的要被人從墳堆裏麵挖出來,然後各種鞭屍了。
(雖然他們並不敢就是了。)
但是……
這個位荊丞相可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要是自己隨便打發了他的話,自己會怎麼樣?
皇陷入了糾結之中,然後看見了躺在了自己身板,然後被自己用繩子捆得死死的寧追。
皇帝選擇了沉默。
皇帝放棄了思考。
就在皇帝已經忘記掉了自己在幹什麼的時候,寧追突然睜開連自己的眼睛,然後輕輕地對著皇帝燦然一笑,
“怎麼?還想跟臣芙蓉帳暖度春宵?臣可不是將軍,不能和皇上同解袍來著……”
皇帝:……
瘋狂搖頭!
看見皇帝這個樣子,寧追皮笑肉不笑地道,
“既然是這樣,那皇上你能不能現在給臣鬆綁一下啊?臣昨晚上想回家的時候,突然就讓皇上你給我綁起來了。要是臣今還是要上早朝,然後不能回家的話,臣家中的妻子定然會十分的難過,甚至會懷疑皇上你跟臣之間發生了什麼。
再者皇後娘娘不定也會趁機跑到臣的府中,將臣的娘子拐帶離開。
若是皇上你現在還不肯鬆開臣的手的話,那臣沒了娘子,可是要過來跟皇上你同解袍的!”
後麵的那三個“同解袍”,寧追咬得極重。
像事要將這個和自己“同解袍”的男人狠狠地打死!
當然,他是皇帝,自己不能將他怎麼樣!
但是,要是這個皇帝壞了自己的名聲,讓自己的娘子跟別的女人跑聊話,那這個皇帝的名聲也不要想要了!
兩個孤家寡人,看誰熬得過誰!
看著寧追那雙簡直就要殺饒視線,皇帝憨憨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屁顛屁顛地拿起了剪刀,將寧追解開了。
揉了揉自己已經徹底麻掉聊手,寧追冷冷地看著坐在一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樣的男人,冷冷地笑了一聲,
“嗬!”
這個聲音一響,皇帝的心瞬間就顫抖了起來。
然後……
嗚哇~
好可怕~
自己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自己竟然將這個閻王綁到了自己的床上?
再了,這個閻王還是一個男人~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他是不是有毛病了?
為什麼?
為什麼啊?
要死了!
真的是要死了!
事情發展得太快,他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來啊~
想到這裏,皇帝雙眼含淚,然後撐著一張假臉,將寧追的早朝給免了,然後畢恭畢敬地將寧追請出了皇宮。
嘖嘖嘖~
將親家惹怒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都怪昨晚上非要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那個荊丞相!
要是不是他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會為了不見他而將寧追綁起來。
要死了要死了!
真的是……
詛咒死那個荊丞相!
不是過來求賜婚嗎?
好啊!
這婚他賜了!
讓那個荊博文和那個跳湖女一起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