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你們德宗的人都先於你上路,你這個罪魁禍首卻還如此囂張,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排眾開口的是名相貌普通,高冠束發的修士,黃色的袍子,手中一柄奇異的劍,就像是凡間道士所用的銅錢劍一般,顏色也是古銅色,幽幽銅光流轉。
虎山派,機宗下轄的超一等宗門,算得上是凡間的抓鬼捉怪假道士的升級版,實力不弱,機宗的忠實鷹犬。
段德魚泡眼聚焦與此人,咧嘴笑道:“總有刁民想害朕,爾等土雞瓦狗,不過是挑動是非的本事爐火純青,德宗的修士,你,殺過?”
那虎山派道士麵露震怒,就要出手,卻被另一人打斷。
“嗬嗬,段兄,邢某不才,也不知你這口口聲聲的‘朕’源於何處?據我等所知,你不過是一凡間好運屠子入道,我等如何無需你來點評,你這嘩眾取寵的本事,當得在下一拜。”
此裙是一表人才,身背古劍,修身月白儒袍,談吐舉止當是不凡,不過應該不是儒宗的,嘴上功夫亦是不凡。
“哈哈~~~我的世界你不懂,做自己的皇帝,這句話你懂麼?你們,誰懂?”
段德盯著他完,環視一圈大聲呼喝,簡直把讓誌時的囂張,演繹得淋漓盡致,而後就這種情況,竟然,竟然無人對其出手?
妙心沒有被拉走,妙荷實在無奈,隻好和法空退出去,外圈的大和尚女菩薩什麼的,也不好就此離開,隻得選擇靜觀其變,一旦動手保下妙心便是。
邢偉才愕然,此人此話也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他不敢苟同,一是無言以對,退後不再作聲,他不是來找麻煩的,是來奪寶的。
稍遠處的山包上,幾名劍修立於其上,而段德熟人何無期而今赫然已是分神初期修為,不過還隻能站在一邊。
中間一名劍修,雙目銀白不見瞳孔,寬闊的眉心一柄銀色劍印記,負手抱胸而立,他就像是一柄絕世鋒芒,插在山巔,光芒映照四野。
“他就是殺了胡一劍的段德?”
唇未動,金鐵交鳴的聲音格外刺耳,也不知道怎麼發出來的,何無期麵色稍稍有些複雜,這是一飯之緣後第一次相見。
當時六宗會武,聽是段德帶隊,他還故意跟著去了,雖是以隊員身份參與,為的便是找到段德好好的吃上一頓,卻不想。。。
“嗯,王師兄可信那傳言?”
王劍麵目如雕塑,沒有半分動彈。
“傳言?截機那瘋子不會完全虛言,再信不信與吾等毫無幹係!”
何無期在這位身邊那是毫無傲氣,王劍那就是為劍而生的存在,實際上他截至如今也不到六十歲,其賦之恐怖可想而知!
“師兄所言甚是!王師兄可是為了那女羅刹?”
何無期對他的想法不用猜也知道,他除了修煉戰鬥,任何其他事都不上心,算是堯山劍宗千年來的同階戰力最強者,沒有之一,這是打出來的,那句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的便是他。
“簇,隻有她才有資格與我一戰!”
段德環視一圈,最後目光落在邢有才臉上,裂嘴而笑:“敢問這位兄台,截機那個白癡都我什麼了?勞動你們一個個的趨之若鶩?”
修士修到現在哪個又是真的白癡?不過閑著沒事,有個可以確認的傳言,他們也是不會介意來了解一番,正主兒而今就在簇。
邢有才笑容不變,習慣性微微扯起嘴角:“是誰傳的我倒是不知,邢某也不管諸位是為了什麼而來,邢某也就希望段兄把空間戒交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周遭修士也是不同程度的眼中放光,段德無語至極,老子,窮得就剩條褲衩,你們這是何必呢?
“邢,邢道友是吧,這樣,交出來我倒是沒有異議,你把你的給我,我的給你,在場諸位誰都可以,現場交換!童叟無欺!再者,隻換一次,我還真沒時間給你們在這裏嘰歪!”
邢有才皺著眉頭,若是傳言不需,換了便換了,反正也是賺,東西到手他也不懼其他修士圍攻,隻不過若是沒有,或是這家夥耍什麼名堂,自己倒是裏外不是人。
半晌,竟沒有人出聲,段德那個急啊,不管是哪個,哪怕是個元嬰期都比老子富裕,你們要,你們拿去便是,老子還巴不得!
“哼!段德,我等宗門師兄弟慘死於女羅刹之手的,不計其數,先不你是否有那東西,僅此一條,你便逃不過今日!”
這聲音來源在人群中,飄渺不定,也是用的假音,很明顯的挑撥是非,但是圍著的修士願意跟著話題走啊,嗬嗬,怎麼著不管,剁了這子,搶了他的戒指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