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光未明,藤椅上的二人如一體,雨不再是那個隨意一摟便消失在懷裏的骨頭棒子,倒是段德難受了一整晚,雨習慣性的趴在他胸口入睡,流了大把口水。
沉睡中的雨暮然睜開眼,段德微眯著眸子,雙目隱在秀發叢中,一道身影緩緩在他倆三丈外凝形,公孫雨身子放鬆,換了個邊,繼續流著口水做著夢。
“屬下參見宗主,大姐頭,這是司馬大人要我傳的消息。”
段德探手扯過玉簡貼於眉心,唇角微扯,放下玉簡後。
“你回去將告訴司馬,令牌很快便能弄好,炎黃宗麼?也罷,就炎黃宗吧,另外,讓他放手去做,需要幫助便傳訊給我。”
段德翻手取出一個儲物戒,拋給那麻衣布袍的屬下。
“把這個帶回去教給他,我們暫時不會離開簇。”
“是!屬下告退!”
緩緩消散的身影被晨風吹散,段德盯著遠方七彩雲霞,思慮萬千,既然走進這條道,那麼不存在真就當個甩手掌櫃,什麼也不做,要想的事情很多。
一個勢力並不像是獨身一人,要複雜萬億倍,有自己班底這不過是明麵上的一句話,要不是有司馬這個野心狂人,段德真不願意這麼做。
太累!
雨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算堪堪滿足,迷蒙的美眸真怔怔盯著自己的傑作,段德胸口攤晶瑩的口水窪。
“看什麼?是不是還準備吃回去?這都多大的人了,還是沒能改掉睡覺流口水的習慣。”
段德探手揉亂丫頭秀發,好些都掃過她自己的口水坑,雨頓時嫌棄萬分,招手便拘來河水悶頭蓋臉把段德整體清洗一遍。
自己也是翻身栽進河中不見,濕噠噠的段德搖頭不語,唇角蕩起久違的疼愛,這丫頭當真是不染凡塵啊,一點沒變。
****就別想見到咯,良久,幾條大大的灣鼇豚便自己爬上段德竹排,段德愕然的盯著這破壞大自然還一臉得意的女孩。
“你這麼做不對,吃絕種便是最大的過錯。”
段德掃下去幾條一些的,挑上兩條大的準備給雨做‘早’餐,對於段德的作為,雨麼有反對,不過有些不以為然。
“哥,早上那個擾我清夢的家夥帶什麼消息來?”
被水泡醒,又舒服睡了一覺的公孫雨,容光煥發,美豔不可方物,不是道是不是學著妙心還是那個她的,而今她也不再穿鞋。
腳丫很有肉,胖乎乎的如豆乳一般,晶瑩剔透遠甚宇文輕柔,搖著藤椅,踹著段德屁屁,真無邪的笑容,輕快地脆聲,段德也不禁一陣失神。
“咯咯~~~哥哥也有看我入神的一麼?雨很開心呢!”
她的確是很高興,這種無形的認可遠甚言語的誇讚。
“本來就很漂亮的,失神還不正常,沒有傳什麼實質性的消息,麵子上的一些屁話,帶著點別的意思,還不到時候,先行解決了眼前的事再。”
段德模棱兩可的訴,他知道雨並不會關注這些東西,她能長時間呆在一個地方,那邊是自己身邊,在司馬那裏她呆不住的。
未免她胡來,段德也不會讓她走出自己視野,除非她再上一個大階層,那麼以她的變態戰力,資質,修者界少有她不能去的地方。
段德估計雨現在的實力,應該是有著明麵單挑普通大乘初期,對於那個境界段德一無所知,以後也不能完全透徹,隻能按照推測去估計。
“哥哥當真會哄女孩子開心,難怪走到哪裏都能沾花惹草,偏偏惹了又不用,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果然,雨隻關注她關注的,隨口一問而已,段德欲哭無淚,我怎麼知道你們怎麼想的?要我自己是個女人一定對自己不屑一顧,你們自己腦子短路怎的反倒怪我頭上?
“咳~~~換點別的話題行不行?”
“行啊?你這身軀什麼時候能恢複?是不是變成頑疾?治不好?”
“什麼叫頑疾?相比秘境我這不是恢複不少麼?”
“恢複?我看也就是個空架子啊?昨居然還去作死嚇唬那些大修士,嘿嘿,哥,你真不知死字怎寫。”
“適當的嚇唬還是有必要的,不然麻煩不斷實在影響心情,你昨晚真的把碧昂宗的老怪殺光了麼?為什麼今還是如此平靜?”
“沒有呢,就是把那些閉關的捅了個遍,還活的我也不敢過去殺啊,他們不知道罷了。”
完雨好似想起來什麼,也不知從哪裏掏出幾個古樸的空間戒指,一個個在那裏查探,段德頓時雙眼通紅!
“丫頭!又在數錢,你看哥我都揭不開鍋,要不要支援點?”
大乘期的戒指應該不會窮,從雨沒了開眼笑的麵色便可窺一斑,段德真的是窮,煉製個令牌還要司馬撥材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