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岑為女子,自然不在此粒但其父李富,仍在名冊上。平時為征兵製,但若遇上戰事,那就是臨時征發,奉調出戰。
本次正好強行征調到李家,李富此時不巧身體抱恙行走不便,弟弟又年級尚。李青岑便謊稱男子,替父從軍。
李青岑喃喃的背下自己家裏的地址,戰事完畢,自然要回去,身體的家人,也就是她的家人。從此,她在這裏也是有家了。
對於能不能活著回去,這個問題,自然不在她考慮之類,開玩笑,兵王是亂叫的嗎?
正當他倆聊得起勁,“呦,細皮嫩肉的青也回來了啊。沒想到你這命還挺禁折騰啊。”背後想起輕佻的話聲。
回頭,看見幾個人圍了上來。
“青岑剛剛死裏逃生,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平時欺負他就算了,現在還來?”楊仲憤怒的嚷嚷。
“你一邊去。”大家並不理睬楊仲。
“他們是?”李青岑低聲問楊仲。
“我們都是一組的,住一個帳篷的,你忘了,他們以前總是欺負你。你還是老樣子,別理他們就行了。”
李青岑一瞬間明白了,看來,自己是個軟柿子。也對,自己這副樣子,確實細皮嫩肉,弱不禁風,在尚武的軍隊中,被人看不上也是正常。
給楊仲打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她起身。
“哥哥我回來了,你們幾個雜碎好像不開心?”搓著手,邊靠近他們邊問。
“啊?他這是怎麼了?腦子壞掉了,突然敢這麼跟我們話。”幾個男人微微一詫異,隨即哄笑,個個一臉鄙視的看著李青岑。
“啥是雜碎?”其中一個發問。
李青岑,懶懶的,“我是,你們是豬腦子。”
“靠,你個王八崽子,你學會還嘴了。”士兵之間不許打架,否則軍法處置。
所以這幾個人,隻是嘴上叫囂,身體卻誠實得很,不敢上前。
李青岑看周圍人有點多,她可不想剛來還沒熟悉,就惹禍上身。
她看了看身上的帳篷,抬步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幾個男人都跟了進來。還沒等他們站穩,一陣旋風腿,用力十足踹到他們的膝蓋上,動作十分之快,沒等他們反映過來,人已經跪在地上。
盔甲很硬,李青岑逮住剛才話最多的那個人,一頓猛踹。
其他人也被踢的膝蓋麻筋,抱著膝蓋在地上滾來滾去。
楊仲反應過來,跟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李青岑沒有要換饒意思,依然盯住為首的人猛踹。但是沒有一腳是踹在臉上的,外表自然不能讓別人看出他們挨打了。
楊仲進來,也是楞在原地。
愣愣的看著李青岑又惡狠狠地踹了幾腳,然後停下。
靠,穿著盔甲,打人太累。
地上的人早已經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李青岑蹲下來,捏著為首的饒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一字一句的,“記住哥哥的話,能動手的時候,盡量別逼逼。”
楊仲呆呆的問,“逼逼是何物?”
“就是別惹哥哥我,哥哥不爽,就打死你們。知道了嗎?”
地上的幾個人連連點頭。
李青岑放下那個男饒臉,嫌棄的擦擦自己的手,剛才在篝火那,衣服差不多也烤幹了。
“我睡哪?”她問楊仲。楊仲忙指給她。
隻單單脫掉盔甲,然後合衣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