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岑這邊回到營帳,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在包裹裏裝上幾件一律黑色的換洗衣服,沿途若是再客店住宿的話,倒是可以洗個澡換個衣服。
當然,這種情況肯定是極少的。
她會爭取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處理掉這個事情。
她把自己寫的手稿,鎖進一個箱子裏。
然後在上麵放上剛剛洗完的信,給沈期的信。
信裏隻有一句話,“我自己偷跑的,不要怪任何人。”
然後在旁邊留了一張紙條,箱子跟信留好,交給沈期。
把武器都帶好,拿好自己的令牌。
此時已經徹底晚了,士兵們都已經進入營帳睡覺了。
營地中,隻有巡邏的士兵們,來來回回的走。
李青岑穿著一身黑衣,遇到巡邏的士兵,就出示自己的令牌。
士兵們自然是認識她的,看令牌是規定的流程。
因為在這個軍營裏,雖然管事的是古平海,但是實際上,擁有最大權利最高官職的,是李青岑。
所以並沒有人敢盤問她為什麼晚上在軍營裏行走。
來到軍營門口,先到附近的馬場,牽出元寶。
然後拉著元寶來到軍營門口。
門口的守衛見李青岑拉著馬出來,很是驚訝。
“李大人,這麼晚了,您這是有什麼事情?”
李青岑想了想,具體什麼事情,當然不能告訴他們。所以她拿出自己的令牌。“我是這個營裏麵最大的,現在是命令,命令你們讓我出去。然後我營帳的桌子上,有給穀平海的東西,你們去拿了,交給他。”
幾個衛兵,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沒辦法,命令下來了。自然要服從的。
他們幾個側身,給李青岑讓了路。
李青岑順利的出了軍營,到了仕陽城門的時候。
自然城門已經下鑰了。
她如法炮製,拿出自己的令牌,依然也是順利的出了城去。
神和的地圖,沈期以前在自己的營帳裏,看琢磨。
所以李青岑自己早早的就已經記在了腦子裏麵。
神和的地圖,記得比什麼都清楚。
她想了想,順著道,一路想神和京城狂奔過去。
晚上她準備連夜趕路的,元寶這些日子,沒怎麼運動,一直在軍營裏麵呆著。
所以元寶的體力是很充足的。
跑一晚上對它來,就是溜達,晚飯之後的遛彎一樣。
真正考驗的是李青岑,她在這裏才學會騎馬。
連夜騎馬跟連夜坐車趕路可是不一樣的。
坐車你可以休息,可以睡。
但是騎馬,需要騎馬的人,一直保持著告訴的警覺,要控製馬屁。
再加上,馬背上真的不是很舒服。
即使有沈期給她買的這樣高檔的馬鞍,坐的久了,依然大腿疼跟腰疼。
但是為了時效性,李青岑咬牙一直堅持著。
時間久了,身體倒也是習慣了。
而軍營這邊,李青岑跑出來之後。
侍衛門馬上派了一個人,來到李青岑的營帳鄭
果然,在書桌上看見了留的紙條跟信。
信封上寫的是鎮安君大人,沈期親啟。
紙條是讓古平海保管著交給沈期。
侍衛把箱子,信,跟給古平海的紙條,一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