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馬都休息夠了。
大家再一次上了馬。
焉景的性格一向大大咧咧。
他過來按住元寶的頭,對著李青岑大聲的道,“李大人,我李大人,你慢點行不校我們的馬哪裏跑得過元寶?等等我們吧。”
李青岑看了看焉景,“行行行,這回你跑我前麵,行了吧?我跟著你。”
焉景嘿嘿一笑,“行,這還差不多。”
李青岑就等著焉景他們都上了馬,跑在前麵,她再讓元寶追上去。
但是元寶本身就是難得的良駒,它也不太喜歡跑在別的馬後麵。
所以是不是的就會控製不住的超車。
每次超車了,李青岑都下意識的讓元寶慢下來,等等別人。
這一路上,李青岑一直在沈期的身後,沈期很多次想回頭找她。
但是都放棄了。
他也是有點害怕,在下屬麵前,再次丟臉。
對於丟臉這件事情,他還是非常陌生的。
以前很少有人讓他丟臉,少數讓他不痛快的,早就已經被上了好幾年的墳了。
所以,沈期對於哄女孩的心得,基本上可以算是沒有的。
其實,這件事情吧,跟哄不哄的也沒什麼關係了。
這是階級的對立。
這一的騎行,就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中,安靜的過去了。
下午還沒到傍晚的時候,遠遠的就可以看見仕陽城的城牆了。
大家的馬匹腳程都很快,不多的時間,就到了仕陽城。
在城門這裏,大家拿出各自的腰牌。
城門的守衛,其實一早就已經接到了消息。
恒了之後,認真的給沈期行了禮,然後放幾個人進了城。
守城的一個侍衛,在前麵給沈期他們帶路。
“我們住哪裏?”沈期淡淡的問。
那侍衛趕緊回答,“回將軍,古大人吩咐,還是讓您跟將領們住在軍營鄭”
“好。”
穀平海的意思非常明顯,雖然紀墨的皇帝讓這一路上的各地長官監視沈期的一舉一動。
而且已經明白的明了,沈期的軍權已經被剝奪。
但是穀平海依然讓沈期住在軍營。
意思就是,我遵守皇帝給我的命令。
但是我依然認為,沈期是我們的將軍。
仕陽城不大,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軍營。
軍營的侍衛,依舊照著要求,檢查了所有饒令牌。
十一個人,下馬。在軍營內是不能騎馬的。
一邊的士兵們趕緊上前,牽走他們的馬匹,去喂飼料,讓馬匹休息。
穀平海沒有想到沈期他們趕路的速度這樣的快,營中士兵報告之後,他趕緊出了自己的營帳。
此時沈期已經走到了軍營的廣場中,穀平海見了沈期,直接單膝跪地,行了一個莊重的軍禮。
穀平海身邊的戰士們,也都立即行了禮。
沈期剛剛,帶領著士兵們,打下了神和。
這個國家,以後可能就慢慢的沒有戰爭了。
沈期是他們的救世主。
“都起來吧,我現在應該已經不是你們的將軍了。”
“您永遠是我們的將軍。”大家異口同聲的喊道。
戰士們起來後,穀平海都抱拳,對著李青岑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