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去辦的事,所以所有的事情,務必白都辦好。
自從第一冊大賣之後,李青岑這些,筆耕不綴。
一直在奮筆疾書。
她的安利欲望,從沒有這麼強過。
所以就瘋狂的默寫,想快一點讓所有的人都看見這樣一本好書。
白在花園中寫,晚上在自己的書桌前,秉燭夜戰。
因為王氏也是催更大軍中的一員。
所以這些日,連去主院陪著吃飯都免了。
王氏主動的讓廚娘,每日把飯食從到李青岑的屋子裏。
告訴她,快吃,吃完趕緊寫書。
因為這事,李青岑也是哭笑不得。
自己的母親,也真的對有一種狂熱的熱愛啊。
吃過了晚飯,洗了澡的李青岑,換上一襲綠色的睡衣。
是李青岑很少穿的顏色,本來她認為這個顏色顯黑的。
但是在穿了一次之後,覺得還可以。也就繼續穿了。
雪影怕姐的眼睛壞掉,在書桌上點了兩根蠟燭。
李青岑,自然是不用丫鬟們夜裏伺候的。
下人房那邊,也就熄療,睡了覺。
院子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現在已經夏,李青岑在窗戶上加了紗窗,沒有關窗。
她聽見了院中的輕微異響,回過頭。
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聲影,站在院鄭
李青岑微微一驚,他怎麼會來這裏?
若是以前,沈期晚上偷偷來看她,她倒是也沒有過這樣驚訝的。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沈期可是皇上了。
皇上,哪裏有晚上自己偷跑出宮,來會平民女子的呢?
李青岑起身,輕輕的推開自己的門,把沈期放了進來。
關好門口,李青岑微微下蹲,“給皇上請安。”
沈期黝黑的眼眸,鎖定著她。“平身。”
“謝皇上。”
“我記得,你以前是很看不上權貴的。為何現在開口閉口都是跟我請安?”
“看不上是看不上,保命是保命,這不是一回事。”
“就算你不跟我行禮,我還會殺了你不成?”
“第一次第二次不行禮,皇上自然不會殺我。那麼以後次數多了呢,那個皇上會容忍有人從來不對自己行禮呢?”
李青岑笑笑,繼續道。
“所以,我還是讓自己趕緊習慣起來,那些比較費命的習慣,還是扼殺在萌芽中吧。”
沈期的眼中,閃現疼痛。
“但是,我連朕字都沒有對你過。”
“我知道。”
“所以,因為我做了皇上,我們兩個就必須生疏了嗎?”
李青岑抬頭,看了看比自己高上一頭的沈期。她拉了拉沈期的衣袖,讓他坐到窗下。
到了一杯茶,遞給他。
“不是我跟皇上生疏了,而是皇上與我生疏了。”
沈期伸手,緩緩的一下下碰觸著茶杯。
“岑兒,你還在為我那日的話耿耿於懷。”
李青岑眉頭一皺,但是沈期馬上解釋道。
“但是,錯不在你。我知道我的話確實是讓你心寒了。但是,我可以請你原諒我嗎?那時的話,並非我本意,而是擁有特權二十多年的我,一時的任性與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