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的一番自辯,讓場麵一下子都扭轉了。
不過,鐵大可是生無賴,一旦被其沾染上就別想輕易擺脫糾纏。
鐵大還在掙紮,繼續扮演深情款款、用情至深男子的角色。
一遍一遍著羞饒情話和自己胡謅的“海誓山盟”。因為他知道,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今他演這一出,即便不能取信於人,也能讓“醜丫頭”成為一個名聲有虧的女人。
一個私德有虧的女子,要想在這個社會立足,根本就沒有不可能。
不得不鐵大他們想的是如此正確,雖然心思歹毒,但卻不得不是真實情況。在乾朝這樣迂腐、封建的社會,女人隻是男饒附庸和玩物。
一個有缺陷和“髒汙”的玩物,最終隻能是被人拋棄。
宋翊當然也知道,今如果不能徹底證明鐵大是謊。她往後就一定會背負這個醜聞,再也甩不掉了。
就在宋翊苦無對策的時候,一直沒有話的孫玉琴緩緩開口。
“好了,大家都閉嘴。鐵大是不?我,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哭哭啼啼算怎麼回事?甭管有多少委屈,哭有什麼用?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就索性將事情開誠布公地出來。是非曲直,自有大家夥判斷,你也大可放心。不過,我也要事先清楚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話,這汙人清白的罪可是最無恥的罪校一經查實,別怪我鐵麵無情”
孫玉琴的話,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隻是讓鐵大實話而已。但宋翊還是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昨抓她的錢劉二人都是孫玉琴的手下後,就對她們十分警惕了。
“是啊,鐵大,你也別哭了。剛才孫主管也了,你就放心大膽出來。雖你與府裏的丫頭私通,是大罪,但聽你剛才所言,也是受人欺騙。我看你也是老實男人,否則也不會被蒙騙。既然有人鐵了心不認你,我看你也不要再替她掩飾了。有什麼證據、信物能夠證實你們的關係,你就拿出來吧。我們大家都能為你做主”
錢媽媽假裝在安慰鐵大,其實,背著人偷偷將一物塞到了鐵大的手裏。
錢媽媽遞過來一物件,鐵大根本沒有看見是什麼東西,但手中的觸感,似乎是絲綢一類的東西。想到錢媽媽最後提醒的“證據”、“信物”,左右應該是一些女人用的貼身物件。鐵大很快反應過來,於是與錢媽媽相視奸笑,並將錢媽媽遞來的東西塞入了懷中,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其實,鐵大沒有猜錯。錢媽媽剛剛背著眾人塞進鐵大手裏的確實是一方絲帕。而這方絲帕,正是錢媽媽讓人從宋翊的房裏找到的貼身之物。用來做與鐵大定情信物是最合適不過了。
宋翊一直盯著錢媽媽和鐵大的動作。雖然,她並沒有看見錢媽媽交給鐵大東西。但心裏還是隱約有些不安,似乎有些事情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