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跑過來的人還有許村長,三叔三嬸一家也正好在他們家門口幹活,聽到柳長清喊救命也跑了過來。
三嬸是比較關心柳長清和陸澤的,先是上下檢查了兩人一番,確定兩人沒有受傷之後才放下了心來。
“長清、阿澤,怎麼回事?”三嬸嶽婷將他們給護在身後。
柳國強也護在他們的跟前。
柳長清舒舒服服的躲在他們的身後,手指了指杜月蘭,“三叔、三嬸,二嬸想要打死我和阿澤,她太壞了。”
杜月蘭哪裏會料到柳長清將人都給喊了來,現在還反咬一口,勃然大怒的衝著她咆哮,“柳長清,你這個死丫頭什麼,我什麼時候想要打死你們了?”
明明就是他們在使壞,現在竟然還反咬她?真氣死了。
柳長清紅了鼻子,淚眼汪汪的控訴,“二嬸,你連親生女兒都想活埋,想要打死我們又有何不可的?”
眾人一聽,立即同情心大發,紛紛指著杜月蘭的鼻子罵。
反正,杜月蘭活埋柳冬梅這個坎,是過不去了。
而這件事情也成了杜月蘭最後悔的一件事,從柳冬梅被救回來開始,一直悔到她死,悔字算是伴隨了杜月蘭一生了。後話。
嶽婷站出來,也為柳長清和陸澤公道話,“二嫂,長清怎麼也是大哥的女兒,大哥都已經不在了,但你欺負他弱的女兒,是真的太過分了。”
柳國強也虎著張臉,“二嫂,大哥不在了,如今隻有大嫂帶著孩子們,你不幫襯一下就算了,還如此對待大哥大嫂的孩子,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眾人更是指責不已。
許村長的臉也是一沉,“杜月蘭,做人要有個底限!你不要沒完沒了!你老是對林如眉這個寡婦一家過意不去,三番兩次的來找麻煩,你還把不把我這個村長放在眼裏了?”
杜月蘭臉色鐵青,想要辯駁都不知道如何辯駁,“許村長,你誤會了,是這兩個丫頭謊,我隻不過是好心來看看她們,順便來瞧瞧我家的梅子,可誰知他們見到我不但沒有半點禮貌,還合起夥來打我。”
柳長清眨巴下雙眼,“二嬸,你好不要臉哦。我和阿澤才七歲,兩人加起來的年齡還沒有你的一半,我們哪裏能打你哦?”
眾人對杜月蘭可鄙視了。
竟然汙蔑兩個七歲的孩子打她?
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杜月蘭咬牙切齒,“你們少不承認了,大家不信可以看我的頭發,我的頭發就是被陸澤給扯掉的,還有柳長清,她這個膽大包、沒規沒矩的丫頭還往我的頭上點火,你看我的頭發都被燒掉了。”
大家確實肉眼可見杜月蘭的頭發被扯掉了一半,也確實能夠看到她的頭發被燒得皺皺巴巴的。
太子殿下挑眉,不冷不熱的開口,“二嬸,我才到你腰上一點點,踮起腳尖也夠不著你的頭發啊,就算夠得著,我也沒力氣呀,你這麼汙蔑一個孩子,真的好麼?”
柳長清也昂著下巴,委屈的開口,“二嬸,你這麼強勢厲害,若我真要燒你的頭發,你不一巴掌拍死我麼?你真不能去汙蔑一個孩子。”
而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