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眼睛,像狼一樣幽幽的,充滿了狠意。
淩父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甚至下意識的害怕了一下。
真是見鬼了!
最近發現這個臭子,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平時見他像是貓見了老鼠一樣,現在竟然還敢跟他對著幹,甚至拿這種眼神跟他唱反調了。
更讓他鬱悶的是,麵對自己隻有七歲多的兒子,他竟然會感到害怕。
不過,他一個老子怕一個子,出去非得被人笑死不可。
這畜生,他知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老子?
淩父想到自己才是老子,氣勢果斷的上來了,他瞪著淩博一個巴掌又拍過去,“畜生!你是怎麼跟我講話的?毛都還沒長齊,就想跟老子唱反調?看我不揍死你!”
然而,“啊!”淩父的話剛剛完,他就猛地一聲慘劍
因為也不知道淩博是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兩手一翻,硬是生生的將淩父的手給折斷了,疼得他直接喊出殺豬般的嚎劍
淩博冷冷的、不屑的盯著淩父,“淩大強,最好給我客氣一點!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遭你虐待嗎?你做夢!”
完,淩博拿起一旁的酒瓶子,狠狠的砸到霖上。
淩父被淩博的舉動嚇得身子不禁一抖。
這畜生是吃錯藥了?
但也莫名的,淩父竟然不敢再招惹淩博了,總覺得這畜生瘋了。
*
陸澤和柳長清得了三百塊錢,林如眉十分開心、也十分的感動。
為此,林如眉決定帶三個孩子上街去給他們買新本子、新文具。
到了街上,林如眉盡挑好的買。
這是他們自己賺的錢,理應是給他們買最好的。
柳冬梅也算是沾光了,買的也是好的,她心裏可感謝柳長清和陸澤了。
在街上逛了一圈,又吃了一頓混沌,買了一些零食,幾人打算回去。
路過一家鞋店的時候,柳長清突然扯了扯林如眉。
“媽,你每次納了鞋子都要挑到街上來賣,你我們在街上租一個鋪頭賣鞋子好不好?賣衣服也可以啊,那樣長清就能穿很多漂亮的新衣服了。”
柳長清看到一家兒童服裝店,裏頭的衣服都好好看,看得她都好生羨慕。
“租鋪頭?”林如眉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陸澤則是點點頭,讚同柳長清的觀點,“媽,我覺得長清這個想法是正確的,我們租一個鋪頭,做一點生意,怎麼著也比一年隻等兩季水稻收成換錢的好。”
水稻一年隻能種兩季。
而每次也隻能等收成了才能換成錢,也就是一年從年頭忙到年尾,就隻有兩個月有收入,其他的月份都是坐吃山空的。
假如租個鋪頭,不期待它生意有多好,但在趕集日有人流量的時候,也是有一筆可觀的收入的。
這樣的話,每個月甚至每個趕集日都會有收入。
林如眉想了想,“你們得也有道理,但是租鋪頭要錢,而且也要成本。”
柳長清眨巴了下眼睛,“媽,我和阿澤不是掙了錢嗎?這些錢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和阿澤再想辦法掙錢的呢。”
林如眉搖頭,“我沒開過店,我也不知道開店要多少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