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笑?你是我的弟弟,我看一下又怎麼了?”
不過,她雖然一副凶巴巴的模樣,但心裏卻還是虛的。
陸澤聞言挑眉,“所以,我這不是並沒有阻止你看嗎?”
柳長清臉紅了,“那你笑什麼笑?”笑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好吧?
陸澤聳了聳肩,“我笑,是因為我覺得你還是和時候一樣,沒變。”
柳長清咧了咧嘴,驕傲的道,“再怎麼變,我也是你的姐姐,哼。”
言下之意是,你該聽我的還是要聽我的。
陸澤沒有反駁,而是笑出了聲來,他的笑聲是愉悅的,從胸腔裏震出來,格外的動聽。
柳長清烏黑的目光無意的掠過他的胸膛,也不知道為何,竟然生出了一抹想要摸一把的衝動,她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
她怎麼會有這種可惡的想法呢?
太可惡了!
柳長清自己都鄙視自己了,然後她華麗麗的將責任全推給了陸澤,皺著柳葉眉撇嘴道,“阿澤,你真是不懂事,洗完澡怎麼不穿衣服?感冒了怎麼辦?”
真是太不注意形象了。
陸澤看著她可愛的臉上似乎還有著一抹紅暈,“氣這麼熱,你不是應該擔心我中暑嗎?”
氣確實熱,柳長清都熱得微微在冒汗了。
好似被人戳穿了心事,柳長清急需一個台階下,幹咳了一聲硬是擠出了一個理由,“那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在家裏瞎晃,你得注意點個人形象。”
陸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又見她窘迫的模樣,知道自己再跟她爭下去,她估計就要發飆了。
陸澤也沒再繼續逗她,點到即止,轉身就拿了件襯衣隨意披上,修長的手指並將扣子一顆一顆的扣上去。
見他穿好了上衣,柳長清頓時感覺自在多了,目光也大大方方的盯在他身上,見他頭發還濕的,便道,“你先把你的頭發抹幹,我幫你把行李整理一下。”
陸澤點頭,擦幹了頭發,柳長清也收拾好了,朝他招手。
“阿澤,床我都收拾好了,你累了就可以休息了。媽交代過,明我們得回家一趟哦。”
陸澤走了過去,瞟了一眼床鋪。
床單是粉色的,枕頭也是粉色的,還有一隻海豚抱枕。
這床,看上去倒是舒服。
陸澤手指輕輕的在床上戳了一下,床單窩下去,接著又彈了回來,他又瞄了一眼地上,柳長清已然將床給鋪好了。
柳長清將床上的抱枕拿了下來,看著陸澤,“阿澤,這公寓隻有一張床,你就將就一些吧,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好。”
她自地鋪上起身,揉了揉肩膀,“我去洗澡了呢,你累了就先睡吧。”
陸澤拉住要離開的她,“長清,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好了。”
柳長清卻是嚴肅的板起了臉,“不行,你睡床,我睡地板!”
她是姐姐,應當照顧他,怎麼能讓他受委屈睡地板呢?
而且,他才剛剛回國呢,她才不舍得。
陸澤輕輕皺眉,“女孩子睡地板不好。”
柳長清大咧咧的笑了下,“沒事,反正又不是經常睡地板,你的頭發都幹了,唉呀,你就別囉嗦了,你趕緊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