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張總警您來得正好,這裏有暴徒行凶,洗腦軍隊長官,對無辜公民動手。”石長庚大喜道,走上來就敬禮。

然後他招呼著跟來的幾乎上百號兄弟,喝道:“各就各位,如果有誰敢異動,立刻開火!”

“你他媽瘋了?!”張誌剛聽到這個命令之後,立刻怒吼了一聲。

“啊?!”石長庚愣住,不明白張誌剛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臉色一沉,“張總警,你雖然是我的上司,但這麼跟我說話,未免有些不妥吧?我大哥是誰,你很清楚!”

“啪!”

張誌剛一個嘴巴子就抽了過去,冷冷道:“我才是現場的總指揮,各單位小組長聽我命令,各自約束好手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拔槍!”

石長庚讓這一巴掌抽得雙眼通紅,咬牙道:“姓張的,老子一定要整死你!”

“你盡管來試試好了!”張誌剛一腳踹得石長庚差點跪倒在地。

石長庚咬了咬牙,恨恨地看了張誌剛兩眼,又轉頭瞪了齊昆侖一眼,道:“姓張的,今天的事情給我記住!還有你們,一樣也跑不了!”

說完這話之後,石長庚竟然轉頭就走。

見到石長庚縮卵走人,許佳人內心當中一陣絕望,不由咬牙道:“白炫,兔死狗烹的道理你應該很清楚!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你們隻是一群無知的蠢貨。”白炫淡淡道。

“他到底是誰?”許勁山渾身顫抖著問道。

“你們不配知道。”白炫冷笑,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許世雲雙腿已經被蘇幕武廢去,此刻隻能跪在墳前,他瑟瑟發抖,叫道:“姐,快去求援......”

許佳人摸出手機,卻是發現,信號已經完全被屏蔽了。

“不好意思,這一帶,已經被我封鎖,現在是軍事禁區。”白炫嗤笑了一聲。

“你這條該死的走狗!”許佳人罵道,“我們許家,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要真敢這麼做,我一定會讓你們白家全體償命。”

“來試試好了。”白炫說道。

他手握重兵,再加上有齊昆侖撐腰,完全不怕許家對他做出什麼。

之前,沒有齊昆侖這樣的人物撐腰,他就算手握重兵,也要忌憚許家方方麵麵的關係。但現在,可是什麼都不用擔心,跟著齊昆侖的步伐走即可。

偌大一個華國,誰能扳倒齊昆侖?!

齊昆侖掃了張誌剛一眼,淡淡道:“張總警,剛才那位石總警說要治我的罪,現在看來是不成了。不過,我卻要問問你,許世雲在我大哥墓碑上刻字一事,該當何罪啊?”

“這......惡意毀壞他人墓碑,當以拘留處置。”張誌剛猶豫了片刻,說道。

齊昆侖卻是神色淡然地道:“此處是軍事禁區,剛才白師長說得很明白。”

“啊!惡意破壞軍事禁區內事物,當以叛國罪論處,軍隊可以自行裁決......”張誌剛明白了,這是嫌罪名不夠大,“那什麼,此事已不屬我們警署管轄範疇了,便全權由白師長處置好了!我這裏,就先收隊離開了。”

說話間,他走到齊昆侖的麵前略微彎腰,說道:“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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