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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似錦成行之際在即,此刻讓她知曉西境的那些幽都百姓無法按時歸來,誰人能知她會做出什麼瘋魔事來?
玄玨自然是怕她的,可他也怕張習遠當真舉兵謀反。
他手中握著的兵力直逼玄玨,倘若當真鬧起動亂來,玄玨吃的暗虧不準比得罪了趙似錦還要重。
這場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若敗了,自己皇位不保。
不打,趙似錦帶不走幽都西境的百姓,定會與他沒完沒了。
此事鬧得玄玨頭疼不已,偏有趙似錦安插在大昭的耳目將此事告訴了趙似錦。
漏夜,趙似錦趕入了朝陽宮,向玄玨問個清楚明白他究竟想怎麼處理這事。
玄玨屏退左右,麵露苦色,道:“你也瞧見了,如今不是朕不想將幽都的百姓還給你。實在是張習遠和慕容玄玢插足其中,朕被他們吃死了一將進退維穀。”
“你被人將了一軍是你自己的事兒與本座何幹?”趙似錦揚眉看著玄玨,語氣冰冷道:“總之本座啟程的日子一日都不能耽擱,到了日子,若是見不到幽都的百姓回來,你這個皇帝也就做到頭了。”
“你威脅朕有何用?這事兒是朕想如何便能如何的嗎?要怪也隻能怪你幽都的百姓寧願留在玄玢麾下也不肯投奔你,與人何尤?朕執意如此,隻會逼得他們與朕開戰。這場仗打起來,對你,對朕,都沒有好處。”
趙似錦撥弄著衣擺上的褶皺,閑閑道:“你是帝王,帝王需得工於心計。不是所有的事兒都隻能靠著拳頭來解決。有時候不費一兵一卒將事兒做得完滿,才算是一個饒本事。”
玄玨泠然道:“得輕巧,你有何法?”
殿內燭火漸漸暗淡下去,打在百葉和窗的紋路上,斜漾出一地細碎的光影。
趙似錦的神色籠罩在那一片光影之下,顯得愈發詭譎森然。
她清淺笑著,朱唇一抿,道:“這事兒,是慕容玄玢和張妃父女二人鬧出來的。罪魁禍首便是他們。你要是有法子能要了他們的命,那這場仗還用打嗎?屆時外境七十二部群龍無首,周城也成了一盤散沙。本座可以出手幫你將這兩個心腹之患徹底收歸於你的麾下,豈不美哉?”
趙似錦言盡於此,在看到玄玨臉上徐徐浮起的笑意後轉身離去。
兩日後,遠在周城的玄玢一行人收到了玄玨的回信。
他道從前事都是他昏了頭做得不對,還望玄玢與張習遠莫要因怒做出傷了親戚情分的事兒。
又張妃要離開帝苑城另嫁玄玢他衷心祝福,更命人抬了以純金打造的金鑲玉壁來恭賀他二人新喜。
被人一路由昭都抬來周城的那金鑲玉璧著實乃一璧美玉。
外圍純金足有百兩,內嵌玉璧長逾一丈,薄如蟬翼,與金子融為一體,渾然成,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瑰寶。
張妃也被玄玨的這番操作給整懵了,她輕手撫摸著那金鑲玉壁,疑惑道:“他這是腦子壞掉了?”
張習遠則不以為然笑道:“他黃口兒也分得清自己不該得罪什麼人!大昭的下是老子從馬背上打下來的,他敢得罪老子,可不是不要命了?成了,這禮也送了,歉也道了,他也許下了周城無需再歸還給幽都,這事兒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周全,是好事。”著搭著玄玢的肩膀,道:“去讓人備下些好酒好菜,咱爺倆夜裏好生喝上兩盅慶祝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