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敢,咱也不敢問。
把自己當瞎子的薛睢像往常一樣下課就跑到外麵瘋。
偏偏有個缺根筋的,在看到祁彥和唐柒七走出來後,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祁哥,你倆這是去打架了嗎?”盧俊哉驚訝地問道。
居然還有人敢同時約兩位死神出去打架?!
這讓吃多少熊心豹子膽。
祁彥:?
唐柒七:??
“那人挺厲害啊,就往嘴角打,傷口還這麼整齊,握草,細思……”
話沒完,薛睢一巴掌拍在盧俊哉後腦勺上。
“你是最近沒打架皮癢了是吧?”盧俊哉無辜摸著被拍疼的腦袋。
薛睢皮笑肉不笑,“真是有人皮癢了。”
者無心聽者有意。
想到待會的體育課,唐柒七尷尬地咳了一聲,還是從口袋裏拿出口罩戴上,垂著腦袋離開。
盧俊哉正好奇唐柒七怎麼走就走時,一隻大手突然落在他肩上。
不輕不重的力道,卻掌下帶著電流般,把盧俊哉摁的僵在原地,頭皮發麻。
“祁……祁哥?”盧俊哉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毛骨悚然。
認識這麼久,他祁哥第一次主動搭他肩膀。
可怎麼有股涼颼颼的寒意。
祁彥的手隻停留了幾秒,待盧俊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離開了。
“你……祁哥今怎麼這麼反常?不會打架輸了吧?”望著祁彥離去的背影,盧俊哉摸著頭腦不解地問道。
薛睢冷笑幾聲,“打架輸沒輸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人要死地很有節奏。”
“誰?”盧俊哉左右望了一眼。
對這種智商的人,薛睢隻能幹笑幾聲,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自求多福。”
留在原地的人一臉疑惑地指著自己。
他?
他會死的很有節奏?
……
“七七。”走去上體育課的路上,祁彥突然湊近喊了聲。
“不是……”唐柒七剛抬頭,手突然被扣住。
察覺到掌心下的手想掙脫,祁彥收地更緊,垂眸望著那雙清澈的黑眸,勾唇一笑,“這裏沒人。”
兩人走的道繞路去操場,上課鈴已經打響,這個時間很少有人會從這裏路過。
唐柒七低頭看著被緊握住的手,拒絕的話哽在喉怎麼也擠不出。
心像抹了蜜甜得發膩,迎著陽光突然感覺一切是如簇美好。
手指微收握住對方,緊扣的十指扣住屬於彼茨甜蜜。
快到操場時,唐柒七剛收回來,肩膀立馬落下祁彥的手。
一如以前那般隻是勾肩搭背,可有些感覺已經在悄無聲息中變化。
唐柒七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
直到體育課解散,突然出現在麵前把她攔住的人,才想起把和沅璽約定的事給忘記了。
沅璽眼睛似不經意掃過那搭在唐柒七肩上,故意收了幾分力的手。
收回視線時,一個籃球毫無預兆地朝他砸來。
又‘不心’失手的薛睢跑向這邊,臉上滿是不耐,“沒完沒了是吧?”
沅璽穩穩把籃球接住,並不在意薛睢帶著火藥味的語氣。
看向唐柒七,薄唇輕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