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兒吃完早餐,打算出去逛逛,熟悉一下環境,順便了解一下新學校的位置。
她漫無目的在街邊走著,路邊的樹木張牙舞爪的伸著光禿禿的枝丫,陽光透過枝丫間的空隙,斑駁的光影灑在地上,冬日的暖陽照的人很舒適。
東巷一直連通至中心廣場,街上比往日熱鬧,廣場的中心是個圓形的噴泉池,池子裏是幹涸的,池沿上三三兩兩的坐著人,有的在閑聊,有的在磕著瓜子,有的隻是呆坐著,無聊的打發時間。
幾個孩童穿梭來去溜著滑板車,一群人圍在一起打牌,吆喝的唾沫橫飛。
肖玉兒四處張望了一下,感覺還挺熱鬧,帶著一股新鮮勁兒,她繼續沿著街邊走著。
邊角處有賣冰糖葫蘆、煎餅果子的攤販,紛亂依舊,嘈雜依舊,標誌性的大嗓門兒應該是這兒的特產,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率性,或者是野性?粗獷的民風。
這種民風肖玉兒並不喜歡,但也不反感,至少它不虛偽,比起繼母強了千倍。
肖玉兒邁著散漫的步子進入中心廣場,她與生俱來的氣質在人群中顯得格外不同,白皙俏麗的臉蛋上閃著朝霞一般的神彩,青春而又陽光。
從人群中穿過的時候引來各種目光:好奇、驚豔、不懷好意……,讓她感覺有點不自在。
肖玉兒並不是個膽怯的人,她目不斜視的穿過人群,一副“我怕誰”的樣子。
廣場對麵有個商城,商城的一樓是一個購物超剩
超市玻璃門上的大紅的貼紙寫著碩大的8.8折,門口排著長隊,大概是因為插隊,有兩人嚷嚷著你推我搡,打的難解難分。
這裏隨處都上演著市井民的人生鬧劇,任你如何感覺失望,他們照樣活的理直氣壯、生機勃勃。
算了,還是去別處逛逛,肖玉兒打消了去超市的念頭,轉身往西邊的步行街走去。
西街是女孩們的購物堂,除卻一些餐飲店,許多店鋪都賣著衣服、鞋子、配飾等物件。
她剛走到西街的入口。
一個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在腦後響起,“嘿!美女!你的錢包掉了。”
肖玉兒猛一回頭,鼻尖差點撞上這人下巴。她連忙往後仰著退了一步,才看清楚是一張英氣逼饒臉龐,淩亂的頭發,五官棱角分明,正瀟灑不羈的勾著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肖玉兒愣住了。
他一手撐著樹幹吐了口煙,眼神灼熱,直直的盯著她有十幾秒,七分邪魅,八分張狂。
他身後跟著三個人,光看長相和打扮,就能讓人感覺三個字:“不,好,惹”,三人看戲似的盯著她。
愣了有好幾秒肖玉兒回過神來,摸著還在的錢包,她馬上意識到眼前這人隻是想和自己認識一下。
反正在這兒也沒個認識的人,認識就認識唄,誰還怕了誰,學霸的思維就是那麼清奇。
她大方又不失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叫肖玉兒,你呢?”肖玉兒麵帶從容笑意用自己的方式介紹著。
他愣了愣,好一會兒才伸手與她握了握,“我江…鄭海。”
鄭海懵了,咋回事?還握手?沒搞錯?這畫麵也太雅正了,她難道不該氣憤的:“你神經病!滾!”或者害羞的低頭跑開?畢竟她壓根沒有掉錢包。
“不好惹”三人組錯愕看著他倆,這一點也不符合鄭海的人設,更不符合這兒的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