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地當勞力給他按摩肩膀。

想了想,她問,“君之牧,你覺得我去上班賺錢怎麼樣?”

平趴在床上的君之牧,假裝沒聽到。

喬寶兒又推了一下他。

依舊沒聽到。

“裴昊然找我,是關於朱唯的事。”君之牧轉移話題,原本他不打算告訴她,但他不願意她出去外麵上班。

果然,喬寶兒聽到關於朱唯的事情,沒有再堅持問上班的事,“裴昊然講了什麼,朱現在怎麼樣啊,她在法國什麼烹飪學校?”

喬寶兒雙手掐著他雙肩按摩,很用力。

他老婆做家務按摩服務,一百年不會進步。

“朱唯並不是主動去醫院做人流。”君之牧不想提太多。

喬寶兒腦子遲鈍,反應過來時,非常激動,“那是怎樣啊,是不是有人害了她!”君之牧此時平趴著,簡直魚在磚板上,被她掐著更加酸痛。

“暫時不清楚。”

他的回答還是這麼公式化。

喬寶兒不幹了,揪著他後領的睡袍,推著他翻身,一臉憤怒瞪著他,“清楚點!”

君之牧平躺在床,喬寶兒則坐在床上,此時一高一低,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還真有點氣勢。

君之牧深知她的性格,不講點內容,她今晚能折騰到不睡覺。

“朱唯在法國沒有報名學習烹飪,住在巴黎老區,四個女人合租,目前在一家傳統法式餐廳當後廚。”

“她跟別人合租,誰?”喬寶兒很吃驚,她沒想過朱原來是騙她學烹飪,還以為她什麼都安排好了。

喬寶兒記得朱唯在法國好像沒有什麼認識的朋友,誰跟她合租,跟陌生人合租好像有點危險。

“網上認識的人。”

“那些人脾氣好嗎?”

“不知道。”

“哎啊,你什麼都不知道!”喬寶兒很順手,拍了一下他大腦袋。

君之牧沒有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被虐習慣。

“朱那樣的性格,如果跟那種自私又強勢的人合租,肯定會被欺負的。”

喬寶兒很擔心,瞬間將好怕憤怒轉到裴昊然身上,“死人裴昊然,他跟朱辦離婚,沒有給她贍養費嗎,為什麼要跟人合租!”

君之牧聽著,眉宇微微皺起,有些不滿。

主要是他妻子總是喜歡操心那些外人,包括朱唯,唐聿他們。

喬寶兒自己在喃喃自語,“不過,我上次在網上也認識了一些朋友,她們挺好的。”

“……有一個叫七爪章魚的網友,她自己一個人在大城市混,太窮了所以吃掉了自己一條腿。”

喬寶兒一時來了興致,講起了最近她在網上認識的幾個網友。

“……還有一個網友家裏養了兩隻很聰明的狗,一隻大金毛,一隻柯基,她讓柯基平躺在地板上裝死,不動。”

君之牧眉毛挑了一下,她在網上認識的什麼奇怪的人。

喬寶兒繼續很興奮地跟他分享,“大金毛蹲在柯基後麵,大金毛頭上披著白床單,還給它脖頸掛了一個牌子……”

“那個牌子上寫著‘賣身葬父’”然後她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君之牧瞧她樂得這模樣,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怪不得最近一直在折騰雙胞胎,把兒子當狗子了。

“……你在網上都認識了些什麼人?”君之牧嚴肅問她。

喬寶兒也學他假裝沒聽到。

轉頭看了看時鍾,淩晨1點了,她想睡。

“朱的事情,你明晚上一定要給我講清楚。”

她也躺回床上,臨睡前不忘吩咐他,以君之牧手下那些人的辦事效率,明晚應該能查清楚。

她就這麼心安理得,闔眼,呼吸均勻入睡了。

君之牧側身,看著她這麼舒適的睡容,“喬寶兒,你還沒給我講故事。”真想搖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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