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寶兒側過頭去,君之牧正朝她走來。
射擊槍支的後座力,會扯到她的傷口。
君之牧見她一直看著LUY射靶,以為她又堵氣,“傷口好了,再教你。”他下意識地一句。
“哦,好。”
喬寶兒沒想過他會主動教她。
看著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倒是有點拘謹,她跟俱樂部其它人相處還算融洽,但不知道要跟君之牧聊什麼。
喬寶兒目光亂瞥,看見桌麵放著一把,走過去像把玩一樣,拿在手上,冰冷的金屬質感,很沉。
隨意找了個話題,“兒子不見了,能找到他們嗎?”
“不用擔心,”君之牧語氣很平靜,搶走了她手上把玩的槍支。
“別玩,容易走火。”
隻見君之牧雙手動作很利索,他一下子把槍拆卸成了零件,拍回桌麵。
他不讓她玩,所以幹脆連槍都拆了。
君之牧還是那樣眼神灼熱的盯著她看,像是在看管寵物、孩子一樣,她有什麼異動立馬製止。
喬寶兒臉頰微微泛紅,眼底裏還有一些敬仰,含糊地開口,“你,你教我怎麼裝回去。”她手指著桌麵那堆槍支元件。
君之牧沒有答應,伸手摸向她的額頭。
君之牧不是那些遊手好閑的公子哥,他的手很大,略微感覺到他指尖有一些粗糙,輕撫在她額頭肌膚上,有點癢癢地。
“……傷口很深,很容易引起傷口發炎高燒,”
君之牧看著她的眼睛,忽然這麼,“……身體不舒服,別逞強。”因為她現在很容易臉紅。
“我沒發燒。”喬寶兒聲嘟囔,臉卻很紅。
君之牧眼神更加灼熱,他俯下頭,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動作很幹脆,力道很強,纏綿擁吻著她,半點也給她掙紮反抗,喬寶兒整個人是愣著,直到她身子有些發軟,唇瓣也熱發燙,稍稍地喘不過氣。
君之牧主動鬆開她,低聲沙啞,吹拂過她耳邊的熱氣,“……平時不要那樣望著我。”
畢竟是公眾場合,需要克製,君之牧最近發現有點招架不住。
“別亂跑,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他了這句,自己就大步轉身往浴室那邊走去。
喬寶兒整個腦子熱哄哄地,昏沉沉,完全反應不過來。
按著他剛才的話,好像是她引誘他似的。
喬寶兒想通了之後,有些羞愧難堪,這男人真是想多了。
他自己主動的,還要怪她。
幹嘛不推開他呢,喬寶兒臉頰又臊紅一片,吻得太認真,像身體本能的配合。
剛才君之牧跟她親密擁吻,有幾個家夥賤兮兮地張望,喬寶兒為了擺脫尷尬感,立即邁腳到四周走走。
很快,她在候廳室的木櫃台上看著一個地球儀。
她轉動了一下地球儀,似乎在仔細尋找著什麼。
射擊場那邊的LUY摘下了降噪的耳機和防護眼鏡,甩了甩有些酸軟的肩膀,今她練習的量達標了,拉伸了一下胳膊,正打算找老鬼他們拚酒放鬆一下。
LUY眼光銳利,瞄見了候廳室那邊喬寶兒神情奇怪,手指不斷地在地球儀上轉來轉去。
“你在這地球儀上,想找什麼?”LUY朝她走近。
喬寶兒頭也沒抬,表情滿是困惑,“……怎麼會沒有標注那幾座島。”
她得到的那張地圖,按著地理坐標,南大西洋的這個方位應該被標注出一片群島,但地球儀上沒有,仿佛那片群島在世人眼裏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