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真的不想要釵子了嗎?”關珍珠邪惡地微笑著,聲音輕而柔。
“還有別的辦法嗎?”曹宇軒心底在想,關珍珠,做人不可以如此貪婪的。
“隻要王爺幫珍珠蕩幾下秋千,珍珠就便這釵子贈與王爺。”關珍珠聲音清脆而響這,分外悅耳。
“哦?這麼簡單?”曹宇軒驚訝,不敢相信的表情,難道他聽錯了不成?
“是的,王爺,隻要王爺願意,釵子隨時都是你的。”
“願意,當然願意。”曹宇軒頓時走到秋千邊上。
他怎麼可能不願意呢,難得關珍珠今日如此大方,他若不願意,他就是第一號大傻子。
關珍珠緩步走了過去,坐到了秋千上。
一陣風吹過,關珍珠如墨一般的長發飄飛而起,長裙伴隨著長發一起在空中飄舞出好看的弧度,盤旋的花瓣隨風落到關珍珠的肩頭,整個人有一種如同畫卷之中的感覺。
尤其是那雲釵,在陽光下閃著金色的光,如同一隻金色的鳳凰在陽光下飛舞著,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看著在風中搖曳著的關珍珠,他的心裏漸漸地蕩起幾許漣漪來。
其實,眼前這隻雲釵真的很適合她,此時的關珍珠,美人如畫。
有那麼一刻,他竟然看到秋千上的人就是關明月。
“明月,你去哪裏了?宇軒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嗎?”就在曹宇軒走神之際,她仿佛聽到了一聲慘叫聲,他定神一看,竟然看到關珍珠正結實地摔在了地上,還狀慘不忍睹。
“曹宇軒,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故意的對不對?”關珍珠躺在地上,痛苦地指著曹宇軒大聲喝道,這時,曹宇軒走了過來。
“珍珠,快讓朕看看吧,你有沒有摔傷?”這時,曹文軒突然出現,跑過去心疼地拉著關珍珠,雙手撐起關珍珠小臉,滿臉的心疼。
“皇上,您要給珍珠作主啊,曹宇軒就是故意的,他欺負珍珠,嗚……”關珍珠哭著趴到曹文軒的懷抱中,心裏麵一陣亂跳,還好她眼尖,看到曹文軒正悄然過來,隻好做了剛才這個動作,不然,他一定會懷疑她跟曹宇軒之間的關係。
看著關珍珠躺在曹文軒的懷抱之中,曹宇軒心裏一陣泛酸,那股隱隱的疼痛令他無法控製自己不生氣,此時此刻,他看到他們如此親熱,他非常的不舒服,心亦會疼疼的。
不,不可能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情緒呢,曹宇軒被自己心底真實的反應震到了,甚至都忘記給曹文軒施禮,隻是呆呆地站在一邊。
“宇軒,關妃再怎麼過分,你也不能這樣對她吧,她好歹也是你的皇嫂吧?”曹文軒表情慍怒地瞪著曹宇軒。
“皇上,珍珠手臂破了,好痛啊。”關珍珠看著發呆的曹宇軒,趕緊拉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麵赫然出現幾道血痕。
“臣弟有罪,請皇上治罪。”看著關珍珠手臂上的傷,曹宇軒眉頭深皺。
“好了,以後若是再讓朕看到你欺負珍珠,朕不會饒你的,珍珠,走,朕陪你回去上藥。”曹文軒投以曹宇軒厭惡的表情,小心地將關珍珠扶起,攬著關珍珠的腰走了出去。
就在曹文軒剛剛走開幾步之時,他突然轉身過來看向曹宇軒。
“這幾日曹誌軒會回來,你趕緊去找李公公,幫著他準備準備,朕要為他接風洗塵。”
聽到曹誌軒這三個字時,關珍珠心髒陡然下沉,純淨的雙眸閃過一絲冰冷,曹宇軒竟然將曹誌軒給調回來了,看來,他還是在忌憚李親王會造反了,所以,才將自己的親弟弟,除了曹宇軒之外,唯一一個在奪嫡之爭中活下來的皇子,從漠北調回到了京城裏來。
曹誌軒是活下來了,都是因為曹文軒心裏有自己的打算,他性情粗獷,沒什麼心機,對曹文軒一直都是言聽計從。
當然,親兄弟的原因也占一定的比例。
隻要曹誌軒有一絲一毫有覬覦皇位的野心,他便不會顧忌那僅有的血緣關係的。
即使曹誌軒沒有任何的心機,可是他回來也不是什麼好事,看來,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珍珠,你怎麼了?”感覺到懷中美人的異常,曹文軒輕輕地喚道。
“皇上,難道就這麼放過曹宇軒了?珍珠還想讓他也摔一跤呢。”關珍珠收起眸底的精明,撅著嘴揉著摔疼的手肘,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曹文軒。
“珍珠,算了吧,不跟他一般見識好不好?”曹文軒大笑,扶著關珍珠便走進了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