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種無趣的感覺,在熊野心間回蕩,所謂的仙人在慶餘年的世界裏,簡直可以橫行無忌,所有陰謀算計都被無情的碾壓,有這麼一刻他很想帶著範若若和司理理離開,去尋找那所謂的神廟,看看能夠找到回家的辦法,再不濟回到漫威,老朋友也有一大堆,總不至於在這裏跟古代人把酒談天無聊吧!
說幹就幹,熊野扭頭看向回來的範閑,“肖恩在那?”
範閑一臉迷茫的說,“著我那知道啊?著你的問沈重啊!”看著熊野馬上要吩咐馬車外的光頭,範閑又說,“我的親叔啊!你要問也等一陣啊!別把我扯進來,我還是要回慶國的,婉兒還等著我成婚呢!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要肖恩,置我於何地啊!”
熊野想象也是,範閑跟自己不同,自己隻不過是過客,而範閑是要在這裏待一輩子的,想到此處也就不再說話了,而是用靈氣傳音,與範若若竊竊私語,想要知道她是否願意陪自己離開,去一個陌生的世界,或者是走不成遊曆這個世界。
“你去哪!我去哪!”這六個字看似不多,卻異常沉重,這意味著她要離開熟悉的環境,離開她的家人,與自己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足以證明她是多麼的愛自己!熊野不由緊緊把她摟入懷裏,看的一邊沈家小姐滿臉羞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言冰雲,如果言公子能夠如此,她死了都心甘情願。
回到驛館熊野抱著範若若回房,不就就單獨出行了,他要征求一下司理理的意見,如果兩女都同意,他連夜就進宮去和那對母子說一聲,並保證司理理家人和弟弟的安全。
上京外的別院裏,丫鬟嬤嬤很多人都伺候一位主子,這個主子就是司理理,可是她卻不高興,扒著窗沿看著天空,已經兩天了,熊野還沒來,是不是把她忘了,正在自怨自憐的時候,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是他,他沒有忘了自己,他來找自己了!”一時間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臉頰上滑落,嘴角卻露出笑,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反正整個人都很糾結。
“瞧瞧,這是誰家的美嬌娘,在落淚啊!乖,不哭了,哭就不好看了!”上京外的這處別院裏,所有下人都保持著之前一刻的動作,就連眼球都無法轉動,身體僵硬的定在原地,這是熊野自己改進的困魔咒,定人效果更佳,那些丫鬟嬤嬤都是普通人,如果熊野不為他們解開,三天內她們就保持這個姿勢吧!
司理理扭頭不去看熊野,賭氣的說,“我願意哭,要你管,反倒是你,這幾天早就把我給忘了吧!那你還來幹什麼?”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此情此景對應李白大大的詩最配了,念完詩輕輕搬著司理理的肩膀,讓她身體真對著自己,用手輕輕的把她眼淚擦幹,這才說,“這兩天事忙,並不是有意不見你的,這不事情一結束我就來了,沒想到還被你記恨上了,得這個皇宮我們不進了,跟我一起去尋找神廟如何?”
司理理還在回味熊野念的詩,突然聽熊野要推翻之前的計劃,帶著自己尋找神廟,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