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楚楚可憐的臉蛋被別人看在眼裏,絕對是一枚善良的妹子。
保鏢整個人都震驚了:“小姐,你可別亂說話,我根本都不認識你,更別說什麼……”
宋漣漪直接打斷他的話,轉而對著宋墨琛說:“我本來以為在宋檢察官手下做事的人都為人正直,我也就沒想太多,可是,我每次想要進去看白惠,都被他攔住,說除非我將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否則,就會將我殺了,我真的很害怕……”
宋墨琛眼神疑惑地盯著保鏢。
這個保鏢的確是新來的,但是一旦被他聘用,都是經過了很長的考察期,所以他對這個年輕的保鏢還是有一定的信任的,要不然,若是換做一般的老板,估計剛才立馬就把他開除了。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怕小人來威脅。
保鏢現在是有口難言,因為這些事情都找不到證明他沒做這些的證據,隻能說他所知情的:“宋先生,您之前考驗的那些,還包括美色誘惑,我都挺過來了。現在我才剛剛來這裏,怎麼會做這種自會前程的事,希望您可以仔細考察一下,我絕對沒有撒謊。”
宋墨琛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但是畢竟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保鏢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畢竟他在檢察院審查過的案子,見過幾例頂風作案的,正是沒有人懷疑那個人做這件事,到時候出了事,一查,果然是他做的。
他問宋漣漪:“那你說,他都威脅你什麼了?”
宋漣漪對於此事早就準備了一個星期,相關的資料都背得滾瓜爛熟,流利的口條簡直讓說相聲的人都自愧不如。
但是明麵上卻要表現出很可憐,因為要讓樓上聽不清他們的聲音的白惠,感覺到她和宋墨琛有多親密。
趁著宋墨琛不注意,宋漣漪時不時地拉著他的袖子,從白惠那個角度看去,簡直和牽手沒什麼區別。
宋墨琛對於她說的一長串話,不置可否。他沉默,等著保鏢怎麼說。
白惠被樓底下激烈的爭吵給吸引了目光。
盡管底下有四五個人,但她始終隻隱約聽見了宋漣漪一個人的聲音。
像是刻意引起別人注意似的。
宋漣漪時不時地抬手輕輕拂過宋墨琛的肩膀,白惠張大了口。
“這才一個星期,就成這樣了?”宋墨琛這麼快把她的朋友給勾搭了。
這個種馬,真是時刻找到新歡了。
嗬。
那行,姑奶奶正好也沒有這個功夫和你耗著。
等她病好了,就立即從這個悶得似乎被人掐住脖子一般難受的地方離開。
不再看底下兩個人調情,她直接把窗簾一拉。
得。現在眼不見心不煩。雖然沒有了溫暖的陽光,至少她的眼睛不用受那樓下幾個人的‘折磨’。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天花板,看累了,就閉上眼睛。寬鬆的病服穿在她身上像是一件鬆垮的道袍,衣服太長,若是夏天太熱,可以考慮直接當做裙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