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白惠把顧言祁的話轉述給宋墨琛,並且告訴他自己將要去參加這個所謂的什麼聚會,也算是提前上班。
宋墨琛撇撇嘴,“弄得這麼的大張旗鼓,如果做不出點什麼名堂的話,豈不是很丟人?”
白惠也有點擔心的說道:“我看顧言祁不是那種吊兒郎當的人,可是做事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他這麼折騰的用意是什麼?”
兩人想不通,也覺得沒有必要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跟他們的關係不那麼大,大不了就是白惠不能在這個學校工作而已。
但是對他們來說或許真的不是什麼什麼大問題,但是對於別人來說,每一步都是設計周全的。
金士彥坐在總統套房的高級沙發上,拿著一杯紅酒小口小口的戳著,漫不經心的樣子,換平常人看到一定想要打他兩巴掌。
顧言祁坐在旁邊卻沒有什麼表示,在電腦旁快速的按下幾個毽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誒,我說你費這麼大的力氣究竟為何?”金士彥明顯不解的問道:“我跟你說話呢,這麼多年也沒見你對誰動過心思,可是怎麼就對一個有夫之婦動心了呢?”
“你說話注意點。”顧言祁不滿的說道:“這件事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
金士彥無奈的說道:“你說你,人家上門找了你那麼多次都不同意來當這個勞什子教育局局長。結果一聽到那個白惠離婚了,當下就決定回國。”
“這也就算了,為了能夠讓她力壓其餘的教師,不惜這麼大費周章的幫她,隻為讓她成為最有名望的教師。”金士彥似乎越說越不服氣,將紅酒杯放在桌上。
“你難道不知道你登高一呼就有很多人願意給你的學校當個打雜的,搞個什麼刪選,得罪了一群人,你以後還怎麼在這裏立足?”
顧言祁不滿的說道:“你別再說了,我自有我的打算,再說能不能在這裏立足又能怎麼樣?你覺得我在乎。”
金士彥搖了搖頭,“我就是知道你不在乎,才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特意跑回來一趟,麵對有夫之婦,定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到時候受一身傷回去,閑得慌?”
“我看你才是閑得慌?”顧言祁翻了一個白眼,不滿的說道:“你不閑特意跟我跑過來做什麼?你們家族不是還等著你繼承家產呢嗎?”
金士彥撇撇嘴,“那幫老家夥兒非讓我跟什麼鬼鬼混血女聯姻,都什麼年代了還聯姻。再說了,我也怕你這個純情的大男人受傷,萬一想要尋死,我好能幫忙攔一下。”
已經跟他混了這麼多年了,顧言祁習慣了這人說話的調調,也不跟他計較,反而是認真的說道:“你這是逃婚?我建議你還是回去跟那個混血兒多接觸接觸再說吧!別讓人家姑娘受傷。”
金士彥撇撇嘴,不再說話了。兩人就此這個話題打住。金士彥依然喝著紅酒,就是半天也不見喝一口罷了。至於顧言祁,他忙的很,在不停的回複郵件。
金士彥跟顧言祁是多年的同學兼好友,可以說是顧言祁到國外之後最好的朋友。兩人互相之間沒有什麼秘密,自然也說話也沒有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