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彥看顧言祁不願意多說什麼了,自己又確實纏了人家半天,要是繼續纏下去的話,指不定對方會不會惱羞成怒,便選擇了轉移話題。
“誒,不對,你明天舉辦的那個見麵會是怎麼回事?”金士彥皺眉,仔細的回想道:“我明明記得原來第一完小的教師你都遣散了不少,你麵有一個人也有問題,但是你還是留著了。”
“哦,你說她啊,不給她點教訓就這麼讓她走了,太便宜她了。”顧言祁眼神裏難道有了陰霾,“我得讓她感受一下她給別人造成的痛苦。”
“你真的是中毒太深了。”金士彥搖頭,“你看看你,我認識你也有八年了,從來沒見過你這個表情,一個溫文爾雅的王子,眼裏怎麼能有陰霾,快點變回來。快回來。”
金士彥邊說邊推顧言祁,讓他無奈的一笑,“你別推我了,我隻是不喜歡這種耍陰謀詭計的人罷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類人,可是現在多數都是這樣的人,你難道都要討厭了。”金士彥翻了一個白眼,“誰能像你一樣活的這麼坦蕩啊!”
顧言祁笑笑,“你不要這麼聒噪了,不然我下次就不會再來找你了,快點讓我工作,明天我還要用呢!”
金士彥知道顧言祁不想回美國,便也不再吵他,自己拿著紅酒回到套房,自己捅咕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白惠早早的就來到了第一完小大廳,她也不知道應該去找誰,現在這所學校已經等於報廢了、
不過好在陸陸續續就有不少人過來,裏麵有不少人還是熟麵孔,不過都是別的年紀的老師。作為以前的重點中學,有本事的老師還是不少的。
不過每個人看到白惠,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分明寫著這個人怎麼也過來了,但是卻又都選擇了閉嘴。
顧言祁不管怎麼選擇,人心都是不會變的。中國古時候就有提到中庸之道,大概的意思就是讓人不要太鋒芒畢露,當然也不能太一無是處。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都懂,白惠雖然一直都很低調,但是奈何她最近的新聞也實在是太多。對於這些有本事的教師來說,最是不屑用手段上位的人。
自然就有不少人看不過白惠了。不過熟悉白惠,知道她真的有些本領的教師就不一樣,看到白惠還是會跟白惠打過招呼。
“我看到新聞,知道你要來,真是太好了。”一個年級差不多四十歲的教師走了過來,這是比白惠高兩屆的教師,有幸兩人之前做過公開課,一起工作過一段時間。
顧言祁找的人多數都是年輕教師,新的教學理念,跟傳統教學到底不太一樣。這個教師依然能夠入選,可見其實力不一般。而這裏的人,又有哪個是沒點本事的呢!
“張老師,你也在我就放心了。”白惠笑著說道:“之前我聽說學校很多老師都被遣散了,還擔心這裏有老師您呢。”
張老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選人的,但是教了這麼多年的書,我自認為還是有點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