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昂……”隋彤語欲言又止。
“辛思昂?原來這就是你那廢物老公啊?”顧彪咬著牙,爬了起來,鄙夷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都說隋彤語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嫁個男人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還得靠老婆,吃軟飯,這種窩囊貨色,弄死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顧總,請你放尊重點。”隋彤語挽著辛思昂,努力的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
她惱怒,屈辱,還有幾分愧疚,若不是辛思昂及時趕到,她今晚怕是逃不掉了……
“尊重?”顧彪輕蔑一笑,“這種靠老婆陪男人喝酒掙錢的窩囊廢,也配尊重?”
說著,從兜裏摸出一張卡,扔到了辛思昂臉上,“這裏有十萬,拿著,滾蛋,讓你老婆跟我睡一晚。”
“顧彪!你不要欺人太甚!”隋彤語漲紅了臉,緊拽住辛思昂的衣袖,“思昂,我們走。”
辛思昂沒動,一雙銳利如隼的眼睛冷冷看向顧彪。
“怎麼?嫌少?”顧彪混跡商場多年,黑白兩道見過不少,卻從沒被誰用這樣的目光盯過。
像針,刺的他如芒在背。
他心裏發虛,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嘴上卻極盡嘲諷,今兒若不把掉地上的麵子撿回來,他沒法在魔都混下去。
“彤語,你先出去。”辛思昂淡道。
隋彤語梨花帶雨,抱著他的手臂連連搖頭。
顧彪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人,萬一辛思昂衝動之下惹出什麼是非,他們這個家就完了。
“聽話。”辛思昂扶著她的腰,拉開包廂門,麵色如水,“我和顧總有話要談,等我兩分鍾,別亂走。”
“……”
隋彤語頭暈腦脹,雙腿發飄,搖搖晃晃的靠在牆上,隻聽“哢嚓——”一聲,房門被從裏麵反別上了。
“你想幹什麼?”
顧彪見辛思昂一進來,先順手操起麥克風支架把包廂門給別上,頓時一慌,眼皮不安的跳了下。
辛思昂不語,看都沒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把音樂聲開到最大。
“姓辛的我告訴你,老子黑白兩道兒都有人,今兒你敢動一下試試,老子讓你個廢物沉江喂魚……”顧彪抓起麵前的酒瓶,嘩啦敲碎,指著他惡狠狠道。
辛思昂微微眯了下眼。
顧彪本能覺察出危險,還沒來及露出驚駭的神色,手腕就被不容掙脫的力道按住,向上一折,“哢嚓——”
“嗷——”一瞬間,他疼出了滿頭冷汗。
辛思昂人狠話不多,麵無表情的揪住他的頭發,照著桌子砰砰砰連砸了七八下,直到顧彪徹底脫力,方才收手,抽了張紙巾,擦擦手上的血跡。
“你……”顧彪癱倒在地,恐懼的望著他。
模糊的視線中,辛思昂直起身,一腳踩在他臉上,語氣森冷,“再敢碰隋彤語一根汗毛,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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