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袍男人也是比較有意思,傑森來此之後,大吃一頓,幾乎就泡在吧台上了,不過他等的不是辛思昂,在他心裏辛思昂就是一個死人,他等的是傑西卡。
但傑西卡沒等到,到是來了一個黑袍男人,一言不發,就是喝酒。
黑袍男人捏著酒杯,看了傑森一眼,淡漠道:“人生無聊,不過這酒水是好東西,多少年了,痛快喝幾杯,感覺很不錯。”
傑森從口袋裏掏出香煙,沒有等到想要見的人,心裏難免有些惆悵,遞給黑袍男人一根,“來一根,沒好貨了,事情辦完可以回家拿,現在隻能用這個對付一下。”
黑袍男人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不鹹不淡道:“不抽煙,年輕時候也抽,後來感覺沒意思。”
傑森哈哈大笑,“兄弟,看你容貌,也不過就是三十出頭,怎麼學老氣橫秋老年人的說話口吻。”
黑袍男人低低笑了,“你這麼想的?”
傑森攤開手,“不然呢?”
黑袍男人失去興趣了,索然無味兒道:“怪不得你做了這麼愚蠢的選擇,活該死在這裏啊。”
說完黑袍男人站起來,大步流星離開。
傑森愣在原地,好一陣反應過來。
“草,晦氣,還以為遇到同樣的傷心人借酒澆愁,不給老子麵子啊。”
他吐了一口,看著黑袍人離開,卻沒有追上去給幾拳的打算。
傑西卡來了,但她沒有去吧台見傑森而已。
她此時正跟博弈卡坐在辦公室中,而在他們對麵,坐著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那人坐在窗口,掀開窗簾就能看到下麵吧台的位置。
“那傻子還在喝酒,傑西卡,這麼薄情,真不去送他最後一程?”那人笑嗬嗬道。
傑西卡不說話,眼神中有光芒閃爍。
羅伯斯撂下簾子,“那個穿黑色袍子的是個高手,我最近得到消息,藥王軒放出來一個破鏡高手,叫趙星河,博弈卡,不會是他吧?”
博弈卡似笑非笑道:“我這裏牛鬼蛇神多了去,我哪裏認識那種高人,但你想要驅狼吞虎,可別是一頭紙老虎。”
羅伯斯指著博弈卡,笑道:“你啊,我們認識也有些年頭了,當初鄭乾叛逃,我成了過街老鼠,還來你這裏避難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才抓住機會東山再起,那時候就發現你眼光不咋地,這麼些年過去,你的眼光依舊很差勁。”
博弈卡不置可否聳聳肩膀。
他跟羅伯斯確實不是第一次見麵,毒蛇組織不在華夏,但他因為當年打黑拳的緣故,跟黑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麼多年,也一直難得自在,擺脫毒蛇的陰影。
他還記得那是一個雨天,一個落魄的外國人跑來他這裏,一口氣在鐵籠子裏贏了十幾場比賽,博弈卡還想要著重培養,哪知道那年輕人直接跟他說,他是毒蛇的人。
博弈卡現在想想第一次見麵的談話,都有些不寒而栗。
毒蛇的人跑來他這裏隻有兩種結果,最壞的就是要他博弈卡的命。
可那年輕人卻跟他說,他是來避難的,不過很快他就會時來運轉,要在博弈卡這裏住一段時間,日後必然有高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