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納蘭子期站在遠處,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笑意。
“你去死吧!”花婠抽出軟鞭,甩向納蘭子期。
“喂?不準胡來!”納蘭子期微微側身,輕鬆躲過。此時隻見他拽住軟鞭,單手扶額:“真的不是本公子!你不要……濫殺無辜!”
花婠一臉無語,這納蘭子期是怕她賴上他?
“就要!”花婠氣呼呼地繞過納蘭子期。
心想,就算昨晚那個人不是納蘭子期。那他也絕對是隔岸觀火,任由那人‘給她包紮’傷口。
隻是花婠還是會忍不住的想:
能讓納蘭子期守口如瓶的人,到底是誰?
“要不要壓壓驚?”納蘭子期:“不過,你可不能獅子大開口!”
“……”花婠白了納蘭子期一眼,不獅子大開口,那還是她?
一路上走著,花婠也不知道要去哪裏。離機院暗隱甄選的複選選拔還有兩,這兩她主要養傷待戰。
走著走著,兩人來到一處富麗堂皇的書院。書院門口匾額上,金燦燦的三個字寫著:
機院。
這就是機院?!花婠抬起頭順著字匾向下看。機院門口站著兩排軍威甚重的兵甲護衛,護衛身後寫著院戒。
“恩養下以兵止戈,縱橫四海安平盛世!”納蘭子期念得抑揚頓挫:“這院訓,聽上去是不是很豪氣?”
何止豪氣,簡直有點不知高地厚。花婠內心如此評價。
“據此話,出自一女子之口。”納蘭子期依舊環抱著自己的雙臂,瞧著花婠的神態裏寫滿了一種意味:都是女子,你是沒法跟人家比了。
“如果你不想跟著我,現在就走。”花婠白了一眼納蘭子期,轉身原路返回。
門口如此防衛,這機院此時看來此時是進不去的。
“我是不想跟著你!可又有什麼辦法?”納蘭子期嘀嘀咕咕地發著牢騷,花婠卻完全沒有聽見。
“你消失了兩回來,話多不了。話還陰陽怪氣的。是我得罪你了?”花婠隻恨自己打不過納蘭子期,不然真想將他捆到樹上,抽他一頓。
“當然是你得罪我!”納蘭子期一想到那家夥對他的威脅,就恨不得把花婠揍一頓。
聽他回去花婠要報考機院,那家夥竟然:如果花婠考進機院,就讓他這個當年機院的頭名,陪著花婠回去,再重新修煉一遍。
你氣人不氣人!他不喜歡重讀,尤其不喜歡跟一群比自己還的娃娃菜鬼混。
“我什麼都沒做,就能把你得罪成這樣?!那我還真是挺有本事的。我以後啊不能妄自菲薄了,我得肯定自己的賦能力——氣人於無形。咯咯咯……”花婠挑挑眉,看著一臉不情願的納蘭子期嘿嘿一笑:“日子還長,承讓承讓!”
納蘭子期無語:“……”
笑夠了,花婠雀躍著在前麵走著,路過珠寶鋪子,駐足停下挑了兩支最貴:“姓納的,你看這個好看麼?”
“好看!”納蘭子期有氣無力,一臉鬱悶。
“兩支都要了!謝謝老板!”完花婠拿著珠釵就走了:“就拿這個壓壓驚!”
納蘭子期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我隻是,帶你吃個飯。沒給你買……珠釵啊!”
鋪麵前,賣珠釵的掌櫃兩眼放光地盯納蘭子期,等著拿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