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最風采卓絕的翹楚人物。
他少年籌謀,大有作為。
這幾年,經過步步經營,一時聲勢竟然可以與太子比肩。
這位貴妃之子,不止深得上心,更是下待嫁閨秀的夢中錦胥。
一片尖叫聲後,幾個因為太過激動,當眾暈倒的姑娘,被侍衛拖了出去。
“還是這麼冷血!”花婠瞄了一眼被拖出的姑娘,捕捉痕跡地將自己的頭埋低。
前一世,這樣的場景花婠也不是沒見過。
隻要這位宣王一出現,總會有這樣的姑娘一時受不了刺激,被拖出去的情況發生。
無論多少芳心飄零往返,他從來都是一派雲淡風輕,不為所動。
那時候,看到這樣的情景。花婠竟然花癡的斷定:
宣王,專情不渝。
以至於後來,宣王偶爾跟她幾句話,花婠便認為宣王對她別有不同。
再加上幼年時,她入宮覲見。老皇帝當時稱讚:堪配君陵者,東海花婠。
前一世的花婠一直以為,宣王就是她餘生的地。而如今回頭再看,才發現他不是專情不渝,隻是這些人,從來就入不了他的眼。
想到這裏,花婠自嘲地笑了笑:前一世,這些入不得他眼的人,自然包括她花婠。
她還記得,他看著她淺笑時,鳳目眼底毫無情緒。
“羞怯?!你一見到他就頭壓得這麼低?”納蘭子期不嫌事大地敲了敲桌子:“哎,某人啊!真是可憐。”
想起這大街巷流傳的關於東海花家嫡女花婠與宣王的流言,納蘭子期就替那家夥不值。
雖,以他的立場來,花婠選擇誰都無所謂。可這個宣王,他的心從來都是帝王下。
最重要的是,納蘭子期不明白:
明知道花婠心裏麵還裝著別的男人。那家夥竟然能忍?
這一點,真的不怎麼像他!
“別嚷嚷!”花婠杏目圓瞪,氣呼呼地製止納蘭子期:“你再這樣,就不要再跟著我了。”
納蘭子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憑什麼聽她的?他隻是來保護她安全的而已。
何況憑他的修為,跟不跟著,難不成還是她的算?
再這種時候,不惡心一下夜君陵,怎麼對得起那家夥傻兮兮的托付。
此時,隻見納蘭子期忽然起身,速度極快地整理好自己的錦袍,雙手抱拳,迫近花婠。
“你?”麵對納蘭子期忽然倒映在眼前的俊臉,花婠一臉懵圈。身體本能後退,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慌什麼?”納蘭子期挑了挑好看的眉眼,往前又靠近了幾分。
“你快坐回去!”花婠將頭埋得更低了。她此時很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尤其,不想讓宣王看到她。
“偏不!”納蘭子期挑著眉,一臉壞笑。
花婠:“……”
“屬下來遲!”納蘭子期將聲音灌滿內裏,高聲喊道:“還請雲妃恕罪!”
納蘭子期聲音灌滿內力,擲地有聲。他剛一話落,百宴樓裏的眾人隻覺得,頭頂的房頂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眾人一時慌亂,皆是瞠目結舌
“雲妃?”花婠嘩啦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陣慌亂:“納蘭子期,你……瘋了嗎?”
此時,整個百宴樓所有饒目光,齊齊看向花婠所在的閣樓雅座。
眾人隻見,閣樓雅座窗口。倚窗靠著一位手持利劍的玉麵公子。而他對麵,一位傾城傾國的少年,此時正一臉錯愕,滿麵飛霞。